“不错,杨家枪!”林冲深深地叹息一声,道:“当年,太宗年间杨无敌将军以一手杨家枪枪法镇守边陲,令辽国闻风丧胆,后不幸遭奸人所害以致于客死异乡。最后,杨无敌将军的儿子、孙子三代为国尽忠,第三代杨文广将军还未大展身手便死在路上,埋骨他乡。”
赵构低头沉思,暗想道:“难道后世之中的杨家将与历史有所出入?为何在历史书中关于杨家将记载甚少?从师傅的口中得知,杨文广乃是杨继业之孙,难道是大宋的政策变了,就算是有统帅之才也无法得到皇上的信任,没有任何实权?”
林冲瞥见赵构低头沉思不语,以为他也在为杨令公的事迹感到心痛,也是沉默不语。片刻后,林冲便是开始真正的传授于赵构林家枪法,只不过他身子弱小,舞弄枪棒还尚早点了。于是,林冲便让赵构提高手劲,以及全身的力量,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练习。
为了训练赵构的手感,林冲在别院之中设置了木桩,还有摇晃的木桩,为得分别在木桩上用朱砂点上红印,做好一切,他又用白蜡杆也就是制作长枪的材料,给他做了一个小的枪杆。并且,命令赵构每天都要会挥舞上百次,朝着红印不断地攻击。
赵构每天紧握着白蜡杆,还要被林冲逼着每天挥舞上百次。从第一个月开始,赵构双手早已磨出了茧子,还是要继续练习。随后每个月不断地练习,从上百次到上千次,每次赵构都累得趴下了,早上还要晨练,还要加重力道,就是不断地提举石头,从十几斤到几十斤,五斤增加,直到锤炼了整整两年时间。
此时,赵构已经五岁了,他的身高也比普通人的孩子要高出许多。如今,他早已习惯了每天都需要练习枪法的过程。林冲看着赵构一点点的进步,心里有些安慰,他以为赵构早就受不了自己的训练。
虽然他是禁军统领,就算是在军队之中,也没有这么严格。那个时候,成为禁军统领是想一展所学,传授于将士自己的武艺。只不过,那些士兵无法从小做起,都是半路出家,有的根本连基础都做不到,让他非常的郁闷。
当初,林冲硬着头皮遵照圣旨传授于赵构武艺,想着赵构定然吃不了这个苦,必定会自动放弃。没想到赵构不论再苦再累,愣是不说放弃,苦苦的支撑着。林冲看见赵构的毅力,心里不禁有些动容,心想道:“这么小的年龄就受到如此严格的训练,实属不易。”
林冲不知道赵构心中所想,更加不清楚赵构为何如此坚持。如果不是为了改变大宋的命运,赵构也不愿意承受太多东西。当初,赵构从阴曹地府走一遭,再次回到大宋,能够重新开始,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岂能白白的浪费。
无论再怎么苦,再怎么累,赵构都不曾放弃过。当他决定弃文从武那一刻起,历史的轨迹就已经发生改变。赵构深深地知道自己的力量非常薄弱,实在是被逼无奈,朝中政治紊乱,自己的父皇又沉浸在书画的世界,身为大宋子民,又是赵家子孙,他不愿意万里河山从自己眼皮底下拱手让人,哪怕宋徽宗没有任何的政治才能,致使朝纲紊乱,在赵构的心中赵佶依旧是他的父亲。
身为人子,有些责任不得不承担起来。但是,谁也想不到,赵构在忧国忧民,忠君爱国之时;宋徽宗赵佶也在担心赵构习武的情况,隔三差五的都要听取赵构的情况。从赵构练武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宋徽宗都了然于胸。
“皇兄,构儿的毅力,看得臣弟都有些动容,真不知道他这么小的年龄,身板如此小,怎么能忍受得了如此严格的训练。”
宋徽宗听到自己的弟弟感叹声,没有回话,低声道:“十三弟,构儿的武艺大有长进,只不过他的练武根基不稳,该如何是好?如果真的到了危难时刻,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难道林冲不知道吗?”
赵似点点头,道:“臣弟也是担心这个,以林冲的武艺,他不可能不知道武术基本功的重要性,应该不会犯如此糊涂,必定是有其它的方法。现在,构儿跟随在林冲身边练习已经满了三年,就差数月就是四年时间,以臣弟之见,构儿应该也学有所成,不日便要回道宫中了。”
“是啊!”宋徽宗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一片雪白色,寒风瑟瑟,叹息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过去了三年,还有半年时间便是构儿满四年的日子。前不久,构儿才度过他六岁生日,没想到一晃又过去了数月。”
赵似沉默片刻,道:“皇兄,构儿的武艺大有长进,臣弟承认,在高手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火候不到位。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徽宗转身微笑道:“十三弟,有些事情不是朕说的算,朕虽是一国之君,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既然朕与你都知道构儿武术根基不是很牢固,那么林冲身为老师,必定会想办法解决,到时候我们再随机应变,一切只能看构儿自己了。”
“如今,构儿已有六岁了,经过武术的锤炼,使他心性更加成熟,必定有自己的想法。朕是他的父皇,你是他的皇叔,有些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出面干预了。如果我们再出手干预构儿,对于他今后成长不利,一切由他去吧。不然的话,朕的这场戏又该如何演下去?你说是吗?”
赵似凝望着宋徽宗,两人相视大笑起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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