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是一切正常的。但是今早我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发现了它。我已经做了一些简单的测试。非常古怪，这个符文序列并没有表现出诸如传送，爆炸，火焰之类的效果。它就好像是完全随机的混乱产物。但是它有表现出了某种稳定性。”

维克多指着实验台上的立体符文序列，给杰斯做了详细的解释。听了维克多的解释，杰斯也是愣了一下。

“有多稳定？”

“很难描述，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杰斯依言上手，尝试操纵立体符文，修改这个序列。但是却发现操纵杆完全失去了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操纵杆坏掉了？”

但是维克多脸上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

“不，操纵杆没有坏。我检查过十几遍了，只是不起作用了。这些符文不知道为什么，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固定组合。现在不确定是不是永久。但是它的整体框架已经被锁死了。我们只能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对其进行一些微调。”

“这......完全没有道理啊？它们只是一些金属符文回路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觉得你想的太简单了，杰斯。它们很明显不是单纯的符文回路。”

“你是指海克斯水晶？但是那只是一种能量。”

“不，这不只是能量，这是魔力。是我们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力量。我们模仿一个传送法术的残余制作出了海克斯传送法阵。但是我们从未对魔力有过深层次的了解。很显然，这种曾经在历史上留下伤痕的力量，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杰斯被符文序列的变化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他推掉了所有的工作，跟维克多泡在了实验室，没日没夜的试图找出这种奇异变化的根源。但是最终两人一无所获。

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们注意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他们日以夜继的研究中，那颗海克斯水晶似乎完全没有损耗一般。

要知道，尽管海克斯水晶蕴含的能量异常庞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东西不会损耗。尤其是在高强度的实验下，这东西损耗应该是很明显的。

一开始杰斯跟维克多专注于符文序列本身，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还是暗恋维克多的女助手，提醒了他们。两个男人这才意识到了这个更加不可思议的问题。

“这简直......这颗水晶在主动吸收空气中的魔力，维持自身的消耗！齿轮在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就在杰斯跟维克多在实验室表演震惊大法的时候，陆修正在端详着眼前的两块海克斯水晶。

在拿到了诺克萨斯军方的订单之后，陆修也算是搭上了梅尔这条线。尽管距离进入皮城核心圈子还远的很。但是陆修其实对那个圈子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最新的技术而已。所以，最终拖梅尔买到了两颗海克斯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