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詹努克那里离开之后,劫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尽管她也怀疑了很多年,但是始终不愿意往最深处思考。但是现在,局面已经到了由不得他不思考的程度了。
烬是老师的私生子。这个话题,在他多年的噩梦中,也曾经出现过。但是都被他强行压制住了。但是仔细想来,这竟然是最大的可能。一个不管是多么完美的人, 面对自己的儿子,总会多给一点耐心吧。更别说还是一个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孩子。
即便是这个孩子是个变态杀人狂,是个不折不扣的连环杀手,恐怖分子。但是父亲总是会原谅自己的孩子的!!!
一名弟子走了进来,能够在这个时间段自由出入劫房间的人,只有他的亲传弟子,凯隐。
这个孩子是他三年前, 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在战场上捡到的,是个战争之子。当初他被诺克萨斯人逼着大师。这可真是颠覆了我对均衡教派的认知。”
不管心理怎么想,戏还是要借着演下去的。詹努克从容的坐在了苦说的面前。
苦说抬手,为詹努克倒了一杯茶。然后开口道。
“阁下是我们的贵客,也是兄弟会最大的支持者。三年多了,如果没有阁下的支持,我们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作为兄弟会最好的合作伙伴,我想是时候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一步了。不知道詹努克先生,或者是你背后的那位祖安之子,有没有兴趣参与一场更大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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