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二人惊呼一声,完全不明。
“对,就是钓鱼,将这地龙挂在一只倒钩上抛时水里,等鱼儿饿了想来吃食的时候,我再出其不意将鱼拉上来,然后我们就有鱼吃了。”陶方不经不漫地从凌乱的杂物袋里找出刘全差人给他找来的银线,理了好几米长,然后将银线固定在一根很有韧性的竹杆上;这里没有鱼钩,不过好在这袋子里的杂物真不少,刘全虽然不知道陶方要做什么,但总算找来的东西还算齐全,陶方从里终于找到一对废旧的耳环勾,找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将勾子在石头上慢慢地磨起来。
叶长天饶有兴致地看着陶方的动作,他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亲手制作一些小玩艺原来可以这么认真这么有意思。
不有会儿,见陶方将那小勾子磨出一丝肉眼看得见的倒勾,双指夹住举在眼前对着太阳光看去,那一根小小的倒刺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好看。
“好,大功告成。”陶方站起身来,将钩子挂在银线上,在池子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将一节地龙挂了上去,伸出双臂用力一抛,银线轻轻落入水中,叶长天只看到那只钩子的影子落入水后慢慢沉入水中;然后陶方静静地注视着露出水面的银线,淡然的握着手里的竹杆,微微闭着双眼,养起了神来。
刘全如看稀奇一般地看着陶方,嘴巴张得老大,低声道:“大公子,你看他在做什么?”
“他不是说了吗,在钓鱼。”叶长天冷冷地说道,不过从他的语气里听得出有一丝丝激动。
“就凭那样一只钩子就能把水里的鱼钓起来?”刘全不太相信地说道。
“先看看吧,我想应该是可以。”
动了,陶方突然睁开双眼,叶长天也定睛看向水面的银线,那样子显得比陶方还要激动。
陶方不慌不忙双手抓紧鱼杆,慢慢的用力往上提,糸一声,银线提出水面,钩子上豁然挂着一只锂鱼,足有三指般大小,陶方兴奋地抓过鱼线,捧着这劳动成果,放入早就准备好的一只盆子里;回头看向叶长天,将鱼杆交给他:“叶兄要不要也试试?”
叶长天一搓手:“可以吗?”
陶方直接将鱼杆交到他手里,叶长天也不客套,刚才看到陶方的动作其实心里早就跃跃欲试了,接过鱼杆,也学着陶方刚才的样子将鱼线抛入水中,等到鱼钩沉入水中,找了个地方静静地坐了下,等着鱼儿上钩,太阳照过头顶,叶长天平时极少在太阳光下受着爆晒,此时只觉头顶像一顶蒸笼一样,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流下,过了好长时间,陶方已经将木炭准备就绪,刚要点燃,叶长天的鱼线还是没有动静,而叶长天此时额头的汗珠已如雨下,叶长天依旧咬着嘴唇,看得出这位大少平时很少吃过这样的苦头。
陶方也是奇怪,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吗,看到陶方走过来,叶长天站起身:“真是奇怪,陶兄你一下子就钓上来鱼了,我在这这么久居然毫无动静。”
陶方拍拍他的肩膀:“叶兄,欲速则不达。对了,你放鱼饵了吗?”
“鱼饵?那是什么?”
“就是地龙啊,鱼钩上你放地龙了吗?”陶方有一种不好的想法。
“忘记了。”叶长天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来叶兄比我的境界还高,不放鱼饵,是要愿者上钩吗?”陶方本想大笑,但又怕伤到叶长天自尊。
这一次放上了地龙,果然叶长天的鱼线很快就动了,我蹭地站起来,正要猛力将鱼线提出水面,陶方忙阻止道:“叶兄,欲速则不达,等它咬得再深些,再慢慢往上提,不然对方还没上钩,稍有警觉的鱼就弃食而逃。”
叶长天感激地点了点头,果然这次鱼线动得更厉害了,陶方忙说道:“是时候了,看来这次上钩的家伙不小。”
叶长天听到陶方的指点,忙抓鱼杆用力往上一提,不愧是从小习武的叶长天,在陶方觉得会很吃力,叶长天只随手一提就将鱼线提出了水面,不过当鱼钩出水的时候,三人都沉默了,没一个人说话。
“坏了,大公子,你钓起来的是一只锦锂。”刘全张大嘴巴说道。
“我看到了。”转头看向陶方:“现在怎么办,把它放回去吗?”
“万万不可,这鱼钩上有倒刺,这只锦锂已经受了伤,如果放回池里,不出半日就会死亡,到时一样会被人发现。”陶方忙阻止道。
“要不把它烤了吃,神不知鬼不觉。”刘全四下看了看出主意道。
陶方思索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吃是一定要吃的,不过不是我们吃,还得请一个人吃。”
“请一个人吃?”叶长天不解。
“没错,请一个和我们一起分担罪名的人吃,如此一来,到时就算二夫知道少了一只锦锂,也不至于全怪在我们头上。”陶方坏笑地说道。
叶长天开始认真地打量起陶方来,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从开始叫自己出来就是早有预谋了,现在还要继续拉别人下水吗?“可是找谁呢,谁又愿意呢?”
“有一个人,只要拉她一起下水,我们必定没事?”陶方灵光一现突然说道。
“小姨妈?”
“没错。”陶方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