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连忙快步上前坐上了马车,开始重操旧业挥马鞭,趁着赶马车的功夫在心中暗骂了一阵楚复,每每都丢下他一个人独自承受,何其丧尽天良,算得什么兄弟!
马车在长街上不快不慢地驶过,清晨的街上不过几个行人,除了早点摊子的叫卖吆喝声,便只余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声响,很是清静舒心。
马车在官道上行了小半日,才看见远处路旁一家酒馆。
褚行停了马车,在外头问了句,“公子,这处有酒馆,可要小歇一会儿?”
秦质低低应了声,褚行便下了马车,去酒馆里头打点。
马车里头颇有些许暧昧,秦质倒是衣冠端正,只衣衫上有些褶子,脖子后头有些抓痕,旁的倒看不出来什么。
白白就有些惨了,缺牙被秦质随手关进了一旁的匣子里,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缠磨。
她的唇瓣都被磨得泛起不自然的红,眼睛湿漉漉,早间精心理好的发髻散乱了,衣裳也被扯乱,香肩半露,娇弱无力,颇有一番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秦质低头看着怀里的白白颤颤巍巍理衣裳,只觉一片雪白晃得人眼疼,眉眼一弯搂过她亲了亲,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爪子推开。
“走开!”白白见他又来缠磨,心中很是羞恼,连歪了的肚兜都顾不得理了。
秦质眉眼带笑,没半点愧疚之心,拿过她的手,将手心放在唇旁亲了亲,语调温和宠溺道:“娘子,坐了大半日的马车也累了,我们下去透透气好不好?”说着,又伸手过来给她穿衣裳。
白白闻言头埋在他颈窝处就是不理人,二人好一顿纠缠才整理好了仪容下了马车。
待二人一道踏进茶馆,便听里头一阵吆喝声起,惊堂木一拍桌案“啪”地一声响起,说书人开腔道:“上回书说到,那青天大老爷常大人上下四十七口人惨死家中,妇孺孩童皆未放过,死相皆惨不忍睹,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
提到此案,就不得不提那暗厂第一人,鬼宗白骨……”
※※※※※※※※※※※※※※※※※※※※
快马加鞭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