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安室透要打那么多工,这酒厂经济状况看来是不咋地。
这事柯南这边不好下手,没理由不让他们去参加婚礼。
只能从酒厂那边搞。
真要只是为了搞钱,现在不正好有笔下落不明的枫叶金币。
那可是千足金打造的金币,融了当黄金的卖,都值不少钱。
黄金可是硬通货,更不说枫叶金币本身的收藏价值。
这一票干好了,绝对不比炸新干线赚的少,而且还隐蔽。
一会出去给琴酒打个电话,把地址报给他,让他带着伏特加自个找去。
省得惦记炸新干线。
这要放他家那边,敢炸基建设施,绝对要把犯罪人的祖上三代都要调查出来。
打定主意后,陆仁当即起身,准备回家细化一下计划,然后就给伏特加打电话。
陆仁没琴酒电话,那白毛不肯给他。
死傲娇了。
对于这个,陆仁也不在意。
反正那俩一直在一起,打给谁都没差。
“我有事,先回去了。下周再见。”
“嗯,路上小心。”
到家准备齐全之后,陆仁拨通了伏特加电话。
一阵忙音,电话被接通,但是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vodk,是我。”
“le?您放心,上次冒犯您的那个混蛋,已经打成人柱沉到东京湾了。”
谁冒犯他了?
陆仁皱了皱眉,也没打算继续问。正事要紧。
“把电话给,我有事找他。”
“说。”
“看新闻没,有一批枫叶金币失窃了,目前还没被追回。”
“看了。首脑卡巴涅被抓,并且拒不合作,他在等手下的人救他。”
电话对面传来点烟的声音。
停顿了片刻后,白毛继续道,“卡巴涅自信手下一定会救自己,因为整个团伙只有他才知道那笔货下落。很老的套路。怎么,你是打算掺和进去?”
陆仁,“......”
要不要这么强。他的推理都被琴酒说了。
“别去送死。警视厅虽然都是群酒囊饭袋,你的实力足够应付。但那群意呆利废物会拖后腿。”
“我没想着劫狱,什么年代还整那一出。我是找到了枫叶金币的具体下落。卡巴涅留有一张藏宝图,正巧在我手里,正巧还被我破解了。”
陆仁抓过放在桌子上的仿造图,毫不心虚。
“可以,那辛苦你了。”,琴酒不疑有他,格兰菲迪有这个实力。
“不辛苦,我准备让你去。”
“......”,白毛沉默片刻,声音冷了几分,“理由。”
“银行这边事,我要忙。那笔货我一个人也处理不了,那可是一万五千枚。”
“我这边也有事,脱不开身。你找几个外围去取。”
“价值几亿的货,外围靠不住。你那的事要不急的话,先来搞这个。避免意外发生。”
“......”
白毛在炸新干线和取金币之间权衡片刻。
最终决定同意陆仁提议。
取金币风险明显要小。
新干线又不是非炸不可,他也不是什么炸弹狂人。
只是东京分部这边,最近需要大量资金。正规路子来钱慢,白毛才打算通过敲诈诈骗抢劫之类的搞钱。
组织本部是不缺钱的,分部这边其实也不缺钱。
只是这边如果不提前采取行动,那以后肯定会缺。
琴酒是在未雨绸缪。
只有搞足了钱,才能清理组织内部的垃圾。
总有的人,年龄大了。
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开始肆意干涉东京酒厂的事务。
皮斯科,酒厂元老,财经界的“大人物”。
东京分部这边的资金,基本上全依仗他旗下的产业。
自认为组织不能动他,近几年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现在想来,格兰菲迪过来洗地,未尝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敲山震虎。
但结果......
皮斯科暂时性的收敛。
代价是格兰菲迪的双亲,一位遗传学,一位病理学专家,死于“意外”。
好一个意外。
琴酒不相信意外,所有的偶然,背后都是必然。
这是皮斯科的报复。
他的义子爱尔兰被指办事不利,被格兰菲迪宰了。
也是格兰菲迪在这边杀的第一个酒名干部。
丧亲之痛,以血还血。
这起意外背后的真相,格兰菲迪肯定也晓得。
但没办法,现在杀了皮斯科,会损害组织利益。他明白,格兰菲迪也明白。
唯有努力搞钱,不断的努力。
就快了,再等等。只要钱到位。
白毛眼神一寒,把烟掐灭。
“这事交给我。你再忍忍,马上就好。到时候一切如你所愿。”
ps:lefddc实在是太长了,有水字数的嫌疑,所以以后简写成le。这样肯定不对,就当作者个人设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