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哎呀!不好意思,臣妾手滑了。这就回去面壁思过!”林琬也不行礼,带着人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听着身后棋盘落地的声音,林琬勾了勾嘴角,哼!即便是做戏她也不爽,不能只是她受气吧!
林琬回去后便老老实实的禁足起来,她也想清楚了,布尔禾这事恐怕也有内情,按说四爷早已知晓布尔禾的心思了,为何偏偏这个时候罚了他?惩罚一个人有那么多方法,为何偏偏把人贬到了西南那边?这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实在不好说,她还是先等等看吧。
林琬在自个的院子里不问世事,可外面却变了天。
贵妃被万岁爷禁足的消息不胫而走,贵妃失宠的消息也接踵而来。
不少人都在等着看贵妃跌下神坛的那一天,可也有真心担忧林琬的人。
耿氏知道林琬被罚之后,当天便带着三阿哥去九州清晏求情去了,可不但没有用,自个也跟着被罚了半月禁足。
林琬知道后心里还是煨贴的,让奴才偷偷送了不少东西给他们,她怕有些不长眼的奴才会去为难那对母子。
而另一边的白首并不知道圆明园里的情况,已经跟着大队人马向黑龙江出发多日了。
“王爷,翻过这边的山路前面便是武安县了,咱们是走仙子崖还是绕水路?”
“这一代水路不安全,走仙子崖吧。”
直郡王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看样子他们今夜要在外面过夜了。
越往东走天气越寒冷起来,白首抱着暖壶手心依然凉的很。
青玉没办法,之好把箱子里冬日里穿的大氅翻出来给她披起来,白首才觉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