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忽然传来一阵燥热之感,刘辩顿觉自己好似忽然拥有使不完的力气,再看向左上角的属性版时,武术值一栏已经变成了1000点。
两年间,刘辩在服用丹药之余,每天都泡在习武场中疯狂习武,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刘辩的武力值终于达到了惊人的100点。
正当刘辩沉浸在喜悦中时,帐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重昏侯起来没有?”
刘辩瞳孔一缩,暗道:“完颜闍母...”
下一刻,完颜闍母便醉醺醺的掀帘走了进来。
他仍旧拎着一根马鞭,看向刘辩的目光中显得有些迷离,看那模样,显然是宿醉未醒的状态。
刘辩缓缓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完颜闍母的双眼,他在心中快速的计算着斩杀完颜闍母之后的得失,良久之后,他竟然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在经过片刻的沉思之后,刘辩最终打消了斩杀完颜闍母的打算,逞一时意气也实在没什么意思,为今之计,当尽快脱离险境,而后再做从长计议也不迟。
“若是能激得完颜闍母再动手毒打朕一番,届时,金人见朕身受重伤,定会对朕有所松懈...”
刘辩想着,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道:“就这么办。”
刘辩默默地抬起头,望向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的完颜闍母,言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鄙夷与轻蔑,道:“想必是又打败仗了吧?”
“堂堂七尺男儿,每逢战事不利,不思退敌之策,却借酒消愁,想来也的确没有什么真本事...不如趁早率部回深山老林里...”
刘辩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见马鞭已至,这一次,刘辩却是再也没有如前次那般一声不吭,反而故意发出阵阵的惨叫之声,听得帐外的宇文成都等人目眦欲裂,恨不能立刻提兵杀进大帐,斩杀完颜闍母,救刘辩脱离苦海。
完颜闍母许是有点什么大病,每逢战事不利之际,他都要拿人出气,而拿皇帝撒气,似乎远比鞭笞寻常士卒来得更加解气一些。
刘辩故意叫的很大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再次引来了完颜宗翰。
完颜宗翰怒气冲冲的掀帘而入,一把抢过完颜闍母手中的马鞭,道:“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完颜闍母大口喘着粗气,赌气似的说出了一句三岁小孩才会说的话,道:“宗翰,你到底是女真人还是宋人?莫不是娶了人家的妹妹,你竟变成了宋人不成?”
完颜宗翰闻言,当即反唇相讥道:“咱们大金已经占据了大宋的半壁江山,如今应该考虑的是以文治国,而不是再如从前那般,只知一味地蛮干下去。”
“大金这一路都是在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过来的,若是学宋人那一套,那咱们岂不是也要如他们一般,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吗?宋人那一套有什么好?他们若是对的,那他们为何守不住自己的江山社稷?”
完颜闍母说罢,当即抬腿重重的在刘辩的肚子上踢了一脚,道:“你来说。”
刘辩趴在地上,故意大口喘着粗气,道:“作为失败的一方,我无话可说。”
完颜闍母闻言,当即一脸得意的冲完颜宗翰挑了挑眉,正欲开口,却听完颜宗翰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完颜闍母说道:“出去。”
完颜闍母闻言一怔,有心与完颜宗翰放对,却又慑于他的威势,最终只得愤愤的咽下这口恶气,在完颜宗翰的目光逼视下,愤愤的带人离开了刘辩的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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