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
一个短点射,朝着楼顶水箱背后的刘冬打来。
被子弹崩碎的砖块划过刘冬脸颊,擦出一道血痕。
科菲打开悍马车驾驶室的车门,作为掩体,挡在自己身前,同时命令悍马车倒车,顶着引擎已经被损毁的卡车,向家园镇外退去。
“嗒嗒嗒嗒嗒嗒……”
“铿铿铿铿铿铿……”
两挺MG5通用机枪对悍马车进行着火力压制。
子弹打在悍马车车身上,留下点点凹坑,就连悍马车的前挡风玻璃,也是布满了片片蛛网状的白色裂纹。
悍马车中,另一名“萨曼”防务雇员爬上机枪位,接手M2HB重机枪,对着祝保家和祝卫国两兄弟反压制。
刘冬从楼房水箱左侧探出枪管,对着依托着悍马车副驾驶车门作为掩体的“萨曼”防务雇员,就是一枪。
子弹击中了副驾驶车门背后的“萨曼”防务雇员的右侧太阳穴。
子弹在击中这名“萨曼”防务雇员右侧太阳穴的瞬间,分裂成四瓣,宛如一朵致命之花绽放而开。
碎裂开来的弹头并没有因此停止它的杀戮。
它转为直径4mm左右的铜柱块,以比大多数手枪枪口初速还要快的速度,继续向前飞行。
铜柱块击中副驾驶座上“萨曼”防务雇员的右侧颧骨,在将骨头和大脑砸成果冻状后,向上倾斜,保持着一定的速度,从头盖骨穿出,嵌入了悍马车车顶中。
“噗嗤!”
驾驶着悍马车的“萨曼”防务雇员,摸了一把自己脸上黏糊糊,跟果冻一样的脑浆,嘴里大骂着“法克”,对着自己身后的机枪手,大声叫喊着,“康纳利,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脑子变成一块果冻的话,就把那个该死的狙击手干掉。”
站在机枪防护钢板背后的康纳利,转过M2HB重机枪,对准了右侧楼房的楼顶。
水箱背后,刘冬看到转向自己的M2HB重机枪,拔腿就跑。刘冬可没指望自己身前这个水箱,能帮自己抵抗住M2HB重机枪的子弹。
“砰砰砰砰砰砰……”
.50口径的重机枪子弹横扫而过,楼房水箱变成了一堆碎砖块和碎水泥块。
因为小镇被断水的关系,用于存储生活用水的水箱中,早已经干涸,水箱中并没有水流淌出来。
刘冬抱着巴雷特MARD狙击步枪,越过两栋楼房间狭窄的街道,跳到旁边的楼房房顶上。
不过,这栋楼房的房顶是斜顶。
倾斜的屋顶,让刘冬刚落到屋顶上,身体便是不受控制的向下滑去。
为了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就连原本抱在手里的巴雷特MARD狙击步枪也是从屋顶滑落到阳台上,接着从阳台掉落到马路上。
“砰砰砰砰……”
M2HB重机枪扫出的子弹紧追而至。
子弹将屋顶瓦打得粉碎。
刘冬一步三滑的跑了几米,顺着屋顶滑到阳台上,接着撞开阳台门,扑进房间内,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钻过床底,来到卧室门口。
“砰砰砰……”
“咻咻咻……”
数发子弹追着刘冬飞进卧室中,打穿卧室与阁楼之间的楼板,消失在阁楼中。
卧室大床上,躺着一对老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