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角儿们都有长进(1 / 2)

“这石猴是天生地养,女娲娘娘补天灵石所幻化,跟别的猴儿不一样,虽说都长了一身的毛,可那也是猴儿里面的Plus。”

哈哈哈哈……

听见了新鲜东西,观众们也是不禁一阵笑。

冯兆祥的《西游记》,和萧飞一样,也往里面添加了不少佐料,新名词一个接着一个,什么太白金星是天上的公关部长,花果山是野生动物保护区,现在又冒出来了一个猴子Plus。

“纵深一跃,腾空而起,嗖,别的猴儿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见那石猴没影了,哪去了,劲儿使得太大了,瀑布都没挡住,眼瞅着一脑袋就要撞山上了,哎呦我的妈诶,呃?脑袋没事儿,再一睁眼,哇塞!”

冯兆祥喊了一嗓子,把观众都给吓了一跳,还真是萧飞的师弟,以前萧飞说单口的时候,就一惊一乍的,经常能把人吓一跟头,冯兆祥算是一脉相承,这吓唬人的本事,跟萧飞是一样一样的。

“只见眼前是别有一番洞天!”

啪!

冯兆祥一摔醒木,转身就走,那走路的姿势,瞧着都跟萧飞差不多。

观众们虽然听过一遍了,但是冯兆祥这个版本和萧飞说的,里面又加入了不少新东西,正听得过瘾呢,抬头就见人没了。

嘿!还真是你师哥的好师弟啊!

“师哥!”

冯兆祥下了台,就觉得身子一阵发软,第一次登台,连着在上面说了四十多分钟,他这会儿心跳的还跟擂鼓一样呢。

“不错!”

萧飞点点头,没做过多的评价,也没法评价。

冯兆祥说的还算可以,但是,也仅此而已,真要说好的话,萧飞都觉得有点儿亏心,基本上也就是能听的程度。

“回头再好好归置一下,有几个地方还需要再改改!”

萧飞没说的太具体,有些东西不能一嘴一嘴的喂,得让冯兆祥自己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再一点一点的打磨。

“我知道了,师哥!”

这个活,萧飞没打算让冯兆祥在广德楼使,故事太大,一个礼拜轮着说一回,猴年马月才能说完。

关键是,不能连着说,对冯兆祥水平进步也有妨碍。

昨天,萧飞就已经和郭德强说好了,从明天开始,冯兆祥每天下午去德芸书馆,晚上回广德楼,想要进步,就得有更多的表演机会,目前来说,德芸书馆算是个长能耐的好去处。

萧飞的安排也和冯兆祥打过招呼。

冯兆祥自然没有异议,他没想一下子就红了,事实上,红不红的,他都无所谓,在这一点上,他倒是个百分百的于家门人。

接下来节目是一场接着一场,每一对上台的演员都按照萧飞的要求,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段子,台上说的过瘾,台下观众听得也痛快。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闹,观众的掌声、笑声、叫好声不断。

“桥头之上,咬牙切齿,大骂:曹操听真,现有你家三爷在此,尔等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匹夫之辈。大喊一声曹兵退后;大喊二声,顺水横流;大喊三声,当阳桥折断。后人有诗赞之曰:当阳桥前救赵云,吓退曹操老奸臣,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留芳莽撞人。”

“好……”

烧饼这一段《莽撞人》倒是有几分火候了,唯一不足的就是嗓音稍显沙哑,不过观众们倒是很喜欢他那火爆的台风。

…………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拉洋片》,表演者李贺彪、高贺彩。”

“我问问您,这是什么玩意儿?”

李贺彪头上扎着白毛巾,挽着袖子,大褂都撩起来了,再配上他那一脸的凶相,看着就让人瘆得慌:“八大片!”

“我看了几片啦?”

(本章未完!)

第六百二十二章角儿们都有长进

“头一片还没瞧完哪!瞧!”

李贺彪本身就是山东人,这会儿用山东方言来说,自然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违和感,只是可怜了高贺彩,落在李贺彪的手里,今天可是被欺负惨了。

“唉!”

高贺彩叹了口气,面对着观众,满脸的委屈:“诸位,您哪位认识我们家,您给我媳妇儿送个信儿去,您就说我在这儿瞧洋片呢,今儿个我还不一定死活呢!让我媳妇儿赶紧改嫁吧!”

“哪来那么些废话啊!赶紧瞧!”

“诶!诶!瞧!”

“你看见了吗?在汽车旁边有做买卖的,有一个卖豆腐脑儿的,你看这个人有二十来岁,穿着蓝布裤褂,蓝布围裙,捂着耳朵,张着嘴,哧合哧合的……”

“吆喝呢!”

高贺彩,直接在台上一个后滚翻跑了,李贺彪一扇子挥下来,结果没打着。

那滑稽的模样,逗得观众捧腹大笑。

“你怎么跑了?”

“废话,不跑又打上了。”

李贺彪笑了:“算你机灵,头一片算你瞧完了,我把它拉上去,你看第二片?”

高贺彩还满脸得意,又凑了过去:“躲一下是一下!”

李贺彪瞅准机会,一扇子打在了高贺彩的脑袋上:“这你就跑得了吗?”

“噢!没躲开啊!”

“好……”

李贺彪虽然学相声起步晚,但是很有韧性,人也踏实,肯下苦功夫,如今在广德楼也是小有名气。

跟他搭档的高贺彩也不错,捧逗俱佳,而且,嗓子还不错,能唱上几句,平时萧飞也愿意给他机会,在返场的时候经常把他喊上来,唱个歌,唱个戏什么的。

…………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梦中婚》,表演者谢文锦、李贺杰!”

“老太太说了,都别费话了,过年给你们完婚。过年?八年都等!那个老妈儿在旁边给我说好话:老太太,您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姑爷一来一走也为了不完婚,小姐一来一病也为不完婚。您不如抓早儿办了就完啦。”

“今个就要结婚?”

“老太太说:好!查查皇历。一查皇历,丁是丁,卯是卯,今儿的日子就好,就今儿了。”

谢文锦露出满脸得意的样子。

李贺杰看着,是一脸的嫌弃:“你要干嘛啊?”

“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红双插花,大门二门悬灯结彩,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闪缎褥子,闪缎被卧,倚枕、靠枕、鸳鸯枕。小姐坐在床上,扑哧儿冲我一笑。我往床上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谢文锦这一惊一乍的,把社会人李贺杰都给吓着了。

“你这是又怎么了?”

谢文锦换成了一副苦相:“使的劲儿太大了,喀嚓的一下子,我由供桌上掉地下了,沙锅也碎了,棉袄也着了,把脖子也窝了!

“您不是完婚了吗?”

“哪儿呀,我在庙里做梦哪!”

“做梦啊!”

自打谢文锦和李贺杰合作之后,算是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子,俩人凑在一起,一个是窝囊大辈儿,一个彪悍徒孙,看着谢文锦在台上被李贺杰欺负,俨然已经成了观众们最喜闻乐见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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