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熙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突然有一种想要一辈子跟随的念头。
“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这句话说的有些突兀,对于像萧御辰这样的人来说,觉得有些可笑。
萧御辰看着他,觉得是在自己面前表露衷心,又看了看身侧的萧亮和隐风,对郑林熙说道,“你叫郑林熙对吧!”看着他点点头,继续道,“你能和我做朋友吗?”方才如果说郑林熙的话有些冲动的,但是这时的萧御辰得了话更是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她他不是一个善于结交朋友的人,再加上自己的身份限制了他的交际圈。
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不想要下属,因为他身边已经有了俩个。
或许是白天在宫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冷嘲热讽,说他萧御辰一背都交不到朋友,也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可以为他出生入死。
现在的他觉得,如果萧御轩有这样的朋友,那么自己为何不能有。不管这人的身份为何,哪怕是个乞丐,也比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强。朋友,一个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可是在这东圣国,他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失宠的皇子,谁,又愿意和他做朋友呢?
“好,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希望以后我们都不要背叛彼此!”
听着这一席话,三人不禁有些对他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乞丐,说出这样的话语,谁又不讶异呢?
可是话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是疯了。和这样一个见面不过俩次,并且第一次还算不上见面的孩子和他做朋友时,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禁觉得在这人生的道路上,或许眼前的这个“朋友”只不过是自己想要抓住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类似于的“救命稻草”,而这根草还是一个极其渺小的杂草!
俩人相视一笑,一个悲叹自己的人生孤苦,一个憧憬着与他白头偕老。
多么可笑的事情!
隐风带着郑林熙到后院的温泉里,开始她还以为这人又开始装逼了。但是进到这里,雾气缭绕,心里不禁有些惊讶。
从北院到温泉,可以说隔了有不短的距离。来时便路过一所大院子,进了院子,转过一个假山,然后穿过长长的回廊。虽然很黑,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这座宅院不是一般的平民住宅。
“你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说着便离开了。
郑林熙看着这一池的泉水热气腾腾,心里高兴得冒泡!因为她感觉好久都没有洗过澡了。赶紧脱掉身上的衣服,就下了水。这一辈子什么事情是最幸福的,就是好好的泡一个热水澡了!
“舒服,舒服!”
小小的身子泡在温泉里,舒适无比。一边洗,一边想着那三个小帅哥,不要怪她想老牛吃嫩草,而是想着自己这具身体的实际年龄,以后说不定还能嫁给他们三个钟的一个,也是说不定的。
可是想着自己倒霉的穿越,她还是有些埋怨上天没有给自己一个好的出身,再不济怎么也得有个像什么侯府千金或者庶女也行呀!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还真是一个侯府的庶女,只不过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郑林熙偷了万花楼一个嫖客俩百个金币出来,此时万花楼的妈妈英姐正坐在屋子内大发雷霆,因为他们找遍全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都没有看到郑林熙的影子。
“那小贱人,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客人的钱!”
“谁知道呢?没想到这小妮子平时看着喂喂弱弱的,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没想到会来这么一手!英姐您放心,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又无亲无靠的,谅她也跑不出这个商扈城!”打手头领鲁万山点头哈腰的站在英姐身旁。
“这人倒是不打紧,我想她出了我这万花楼也活不长!只是害我白白损失了几百个金币,心里真是不服气!哎,也算了。就让她在外自生自灭吧!”一双肥胖的手看不到关节所在,扶了扶鬓角的碎发。突然向是想到什么似得,就对鲁万山道,“你去郑国公府就说那贱人的女儿已经被折磨致死了!我可不能白白损失财物。记住千万别说是跑了,将她说的越惨越好!”
“哎,记住了!明早就打发人去国公府”
俩人又闲话了一会儿,便散了!
第二日,鲁万山便让一个小厮到国公府说明来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笑意盈盈的拿着一包东西出来,笑说道,“这是我们夫人给的,谢谢这些年你们的照拂。夫人很是满意!”
小厮拿着沉甸甸的包裹,瞬间喜笑颜开道,“姑娘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您忙,小的这就回去交差了!”
丫鬟进了府内,也不管其他,径直就到后院来见国公夫人!
这里是二品国公府,府内张灯结彩,亭阁楼宇,碧瓦朱檐,假山异石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春桃,怎么样,打发走了吗?”,一个风华绝代的贵妇手里捧着一个琉璃錾,看到春桃进来,便问道。
“已经离开了,夫人”。那个叫春桃的说道。
“你先下去吧。总算了了一桩麻烦事儿了!不过这下心里算是舒服了。”看着春桃下去,贵妇便斜躺到软塌上。
“看来还是这万花楼的英姐有法子呀!不过就是这贱人走的早了些,若是让她看见自己含辛茹苦生的女儿被这样作践致死,可能那时会痛不欲生吧!”,站在身侧给她沏茶的一个约摸五十上下的嬷嬷说道。眼里充满份狠毒和阴谋得逞后的得意之色。
“就她那贱人,也敢和我在府内争宠!也不看看谁才是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现在这俩人终于死了,我也落得清净自在……”贵妇一边说话一边将那琉璃錾放下,抚摸着自己葱白如玉的芊芊玉手,“她可能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在国公爷心里的地位。以前还觉得国公爷对她是宠爱有加,害得我一年都不舒服。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当初太过年轻,也不能体会国公爷的苦心……”,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不过现在什么都已经结束了。成王败寇,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不是吗?
“现在国公爷和大小姐应该可以高枕无忧了。有关系的人还有那些知情的人都已经死了,当年的事情谁还会去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