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都是京城尊贵无比的人,今天齐聚南园阁,自然吸引不少才子佳人到这里一看。
十月,在东圣已经入冬。进了雅间,店里的伙计早就已经将房间用碳火烘烤暖和。为了保持室温,用竹管做成管道将楼下的热气送到房间里来。
“没想到檀兄这酒楼倒挺别致的,不仅冬天不冷,夏天凉爽,还可以听小曲看美人儿。”郑林仕赞叹道。
等到其他五人坐定,郑林熙才入座。毕竟在他们面前,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这里。
“既然来切磋诗词,那就让伙计将笔墨纸砚准备好,等我们吃饱喝足了,在来对诗,荣王你觉得怎么样?”定北侯府三公子欧阳询看向荣王萧御轩道。
“随你们吧!反正就是个雅兴而已,倒是檀青山,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还能做诗,要不是京城传遍,本王还不知道你居然有如此大才。”
“王爷实在是过奖了,只不过随性而为,怎么敢得王爷如此谬赞呢?”
天啦,就是这么一句诗竟然传遍了整个京城。这诗到底是什么时候挂到南园阁的,传得整个商扈都知道了。现在她严重怀疑是不是慕南搞的鬼,虽说字还过得去,可是那诗不是她写的呀!
其实郑林熙是冤枉慕南了。慕南根本就没有看见她写的这首诗,再说了,两人认识这么久,慕南都不知道她郑林熙会做诗。
这是掌柜奉慕南之命将账簿送到檀府,然后无意中发现的,掌柜觉得不错,一打听竟然是东家所写,于是便央求冬梅将写好的诗送与他。冬梅见郑林熙也不在意,于是作了个顺水人情,给了掌柜。就这样,掌柜将诗拿回酒楼又吩咐人将其裱起来,挂在酒楼的大厅上以供人瞻仰。
每有人问起这诗是谁写的,酒楼里的伙计掌柜就说是她檀青山所作。
南园阁里面的食物都是非常精致的,一般人根本就吃不起。
“要我说,我们这样喝酒实在是无聊得很,不如行个令或者唱个曲儿……”,衡亲王世子萧御平回头看着郑林熙道,“檀大人,今天你做东,又是升迁之喜。你觉得意下如何?”
郑林熙听要行什么令还让唱曲儿,这些她可不会。要说来打个架,摔个跤啥的,她还拿手。
为了使自己不丢脸,脸忙说道,“这行令也没什么乐趣,还不如看看歌舞。世子你不知道最近我们酒楼……”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定北侯府的三公子道,“我觉得蒋兄这个提议好,王爷您说呢?”
荣王萧御轩端着酒杯不失优雅的抿了一口,笑着道,“既然三公子与世子都觉得这提议不错,本王也觉甚好。檀青山,你觉得呢?不过少数服从多数,依本王看,这行的令不仅要高雅,更要有些乐趣,这曲子嘛也要时兴些才好。”
几人听了连连点头,随后郑林仕叫伙计把楼中美酒端进来,几人今天要来一个不醉不归。
随后郑林仕还不忘征求她的意见,“檀兄,觉得意下如何?”
郑林熙尴尬的笑了笑,“既然各位都已经决定,那就依各位的吧!”不过心里却是相当的不满,尤其是那个蒋玉涵,明知道她没地位,说不上话,他妈的还问自己,不是有病吗?还有这个郑林仕更是该千刀万剐。
不过这还是次要的,若说写个诗词,依她前世的记忆还能背个几十首唐诗宋词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知道那些些是不是她写的?可这行令,唱曲子,她根本就不懂。唱曲儿,难道还来个流行歌曲?
“这里按照年龄来分恐怕就是王爷年长,王爷你说行个什么令,唱什么曲儿呢?”,萧御平问道。
萧御轩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身前的一盘“绿草如茵”,(其实就是一盘炒青菜),就看着郑林熙道,“依本王看,先设立个规矩,若发一令,有不遵守规则的就罚十大碗,然后逐出酒席,向其他宾客斟酒,同时还要口里大声念道‘我是蠢材’……”
蒋玉涵拍手笑道,“王爷这提议正合我意……”
“哎,这可不行。方才不是说只是一个高雅的事情嘛!再来这些那不是变相戏弄人了嘛!”郑林仕反驳道,他是怕,如果檀青山(郑林熙)比他有才,这一比,他不就垫底了。虽说就也读过不少书,但是基于这些诗词歌赋,他还真不在行。
“不行,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无规矩不成方圆,你看你这还没开始就叽叽歪歪,来罚一大碗酒。”欧阳询说着就叫旁边的歌姬给郑林仕斟满一碗酒,然后督促他赶紧喝下去。
郑林熙算是明白了,这荣王今天安了心要让她出丑。
“今天我们来也是受郑兄所请,按理说郑兄应该先来,但是这又是檀大人白日升天之喜,所以还是请檀大人先来……嗯这样,本公子不才,先来一令。今天以喜、怒、哀、乐四个字,都要说佳人来,还要注明这四字的缘故。酒面也要时新的曲子,第……还要有这桌上或者这屋内一样东西,可以引经据典,也可以自由发挥。”
郑林熙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酒面,什么酒底,还引经据典,不懂。自认为今天这一遭是要丢人了。
世子萧御平说完看着郑林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