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原来,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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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让她只是想办法拖住大班的那些人即可,且不要让大班的那些人识出她。--

她只需要时间。

这,现在,又是唱得哪出植?

这般一来,倒是很明确地告诉别人那个地方葬有人了,凤府也定然会再寻别的地方给沈妍雪做墓地堕。

可是,霓灵不就暴‘露’了吧?

那刚刚的这一切努力都等于白费。

强自抑制住一颗“噗通噗通”跳得慌‘乱’的心跳,夜离也随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凤影墨。

凤影墨眼梢轻掠了她一记,示意那个大班的男人:“既然都已经到‘门’口了,自是应该请人家进来,双方解释一下才好。”

“是!”

男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了一人进来。

夜离是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而站的,那一刻,竟有些不敢回头看,当看到众人的反应并不是她预料的那样,才鼓起勇气转眸。

当走在男人身后的‘女’子入眼,夜离眸光一敛。

眉眼完全陌生,不是霓灵。

还好,不是霓灵。

那一瞬间,她听到自己高悬的一颗心落入‘胸’腔的声音。

不过,在下一瞬,却又升腾起满腔的疑‘惑’来。

不是霓灵,又会是谁?

明明她不认识此人,而此人明明是在帮她们。

难道是霓灵找的人?

可是,她又觉得不大可能。

因为她跟霓灵是同时出发的,分道扬镳,按照时辰和脚程,霓灵必须很赶,一刻都不能耽搁,才能在大班的人还未动土之前,赶上他们。

这样紧急的时间,霓灵又能去哪里找一个‘女’子来帮忙?

而且,方才这个大班的男人说,他们去到山上墓地的时候,见到一个‘女’子正在那里烧纸祭拜。

也就是这个‘女’子在大班的人到达山上之前,已经在那里了。

这样的时间,就更加不可能实现。

夜离想着,心中的疑‘惑’更甚。

‘女’子就是典型的农家小‘女’孩,不甚懂大富人家的规矩,也未去留意边上的帝王太后等人,进来后,就有些‘激’动地跟凤影墨讲着,那块墓地是她父母的,让凤影墨再择别的地方。

夜离静静听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凤影墨面‘色’极淡。

陌千羽脸‘色’如常。

沈孟面‘露’不悦,眉心微凝。

太后一双丹凤眼中,神‘色’莫测。

夜离发现,自‘女’子进来到现在,太后就一直凝着‘女’子,讳莫如深。

选墓地,选在人家的坟包之上,本就是大忌。

既然下面埋有别人又岂能再葬于此?

只能再选。

“既是你父母,为何不立碑?”

太后终于沉不住气,开口相问了。

‘女’子显然不知道她是谁,无知便也无惧,非常随然地答道:“因为穷啊,没有银子。不过,是打算明年清明立上一块碑的。”

见太后凝着她,‘女’子不悦皱眉,“怎么,你们不信?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们村里的人,他们也可以帮我作证,我的父母埋于那里。”

“你住哪个村?”太后又问。

“齐山脚下的柳叶村啊。”‘女’子毫不遮掩,一脸坦然。

太后眸光微微一闪,便不再问了。

夜离知道,接下来太后肯定会‘私’下派人去查此人。

当然,她也同样知道,既然敢这样说出来,这个‘女’子就也肯定不惧人查。

心念电转,一时间脑中有千百个念头。

一直沉默、鲜少开口的帝王终于出了声:“既然如此,那葬礼就且暂停下来。”

末了,又吩咐霍安,“你速速去通知钦天监,再择墓地

、再选吉时、动作要快,吉时最好选在今日下午,毕竟……”

陌千羽瞟了瞟沈妍雪的棺木,话没有说完。

大家都懂。

再放真的就要臭了。

************

‘迷’‘迷’糊糊,霓灵艰难地撑开眼睑,入眼是青天白云、苍穹广袤,飞鸟从头顶掠过,留下轻浅的痕迹,微风轻轻拂过脸颊,有淡淡青草的香气萦过鼻尖。

静静地躺在那里,霓灵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

浑浑噩噩地扭头,没有任何意识,男人熟悉的俊颜蓦地跃入眼帘,就在她的脸侧,不过方寸之间,她浑身一震,陡然翻身坐起。

张硕?

什么情况?

怔怔看着躺在身侧的男人,她懵了又懵。

头痛得厉害。

她皱眉‘揉’了‘揉’额,仔细回想。

早上听闻沈妍雪的墓地选在她们父母埋葬的地方,她就当即去丞相府找了她姐。

她姐让她速速上齐山,想办法拖住大班的人,而她姐自己则是赶去凤府,想办法让凤影墨他们改变决定。

然后,她就打马赶来了齐山,山路难走,马儿无法通行,她就将马儿栓在了山下,徒步上山。

因为每年要祭拜,这座山她跟她姐都熟,她们有一条又隐蔽又极近的捷径。

可是,她刚入山径不久,就闻到一股奇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环顾四周,现在所处的位置的确是她晕过去的地方。

只是,边上的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又怎么会跟她一样也晕了?

心中疑‘惑’,陡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暗叫一声:“完了”,连忙从地上起来,拔‘腿’就走。

走了两步想起躺在那里的男人,又蓦地脚步停住。

算了,还是不要叫醒他,否则她怎么去做自己的事?

回头瞟了一眼,准备无视,谁知竟猛地撞上男人漆黑的眸眼。

霓灵呼吸一窒。

他竟不知几时已经醒了。(wwW..l)

“怎么?准备就这样丢下我离开?”

男人起身坐起,声音黯哑中隐隐透着那么一丝丝受伤。

霓灵长睫颤了颤,不知该如何作答。

陡然想起一件事,脑中疑‘惑’的点就瞬间串连成线,见男人正‘欲’起身站起,她瞳孔一敛,快步上前,伸手在他肩胛处一点,他便僵坐在了那里,然后,愕然睁大眼睛看着她。

“你……”

是,霓灵点了他的‘穴’道。

原因有二。

一,她真的没有时间了,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不想跟他废话,也不能让他知道。

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想起了潇‘女’木的事。

今日之事过于蹊跷,奇香来得突然,他也出现得突然,他擅医擅毒,谁知道是不是又和那次潇‘女’木的事一样,是他对她用的香,然后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自己也假装晕倒在边上?

那一刻,她发现,对他,她竟已经没有了一丝信任。

霓灵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张硕又急又沉的声音:“夜灵,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快解了我的‘穴’道!”

霓灵没有理他,脚步未停。

后果?

她冷笑。

“喂,你这个蠢‘女’人!你听到没有?”见她要走,张硕更加急了,咬牙切齿。

霓灵蹙了蹙眉,陡然身形一晃,脚下轻功移动,再次闪身到了男人面前。

与此同时,素指伸出对着男人一点。

张硕面‘色’一松,还以为她是解他的‘穴’道,谁知道,随着锁骨上方一寸的地方骤然一重,他瞬间脸如纸

白。

这个‘女’人竟然……竟然还点了他的哑‘穴’!

张硕瞪着她,一对眼珠几乎就要爆出眼眶。

霓灵也不想理会,转身,快步离开。

虽然身子还在那奇香中没有彻底恢复,霓灵还是拼尽全力提着轻功飞赶。

一路未见大班的人。

一直到七颗松的墓地处,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而且,奇怪的是,地上有黄纸和冥币烧后的灰烬,显然,是有人来祭拜过。

难道因为这个,大班的人觉得这下面定是葬了人,不敢挖,所以放弃了?

可是,这世上,除了她们姐妹二人,又有谁会来烧纸祭拜?

抬头望了望太阳,已是正午,早已过了沈妍雪的出殡时辰。

心中满是疑‘惑’,却也暗自庆幸,至少父母的墓地没有人动。

想着回去定然就会知晓答案,她沿原路返还。

张硕还在。

这点她也不震惊。

因为自动解‘穴’的时辰还未到。

他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是,当她走近,伸手准备解开他的‘穴’道的时候,却被他的样子震惊了。

大汗淋漓,那额头上的汗珠都豆大一般,密密一层,还有脸,一张脸整个红得发紫,就像是中了剧毒,且毒已攻心发作时的模样。

霓灵大骇。

伸出去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而此时,或许是感觉到有人前来,原本张硕是闭着眼睛的,陡然睁开,一双眼瞳就像是被鲜血充满,红得吓人,霓灵一颤,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张硕……你怎么了?”

霓灵疑‘惑’地看着他,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才想起‘穴’位还未解。

再次颤抖上前,连点两下将他的定‘穴’和哑‘穴’相继解开。

可手还未及收回,腕上就骤然一重,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外力将她一裹,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张硕掼倒在草地上,高大的身躯倾轧过来。

啊!

霓灵大惊。

“你要做什么?”

同时,快速伸手抵在他的‘胸’口。

可是,透衫而出的体温灼得她的手一颤,她手肘一弯,男人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又惊又惧,霓灵再次推他。

可对方的身子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

纹丝不动。

而且大手还开始扯她的衣服。

霓灵吓得都要哭了,不停地喊他:“张硕,放开我,张硕……”

可男人就像是全然听不到一般,动作越发急,越发粗.暴。

慌‘乱’地对上他的眼瞳,那里面除了一片赤红,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血来,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就连她的倒影,她都看不到。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

他不正常。

他失了心智。

为何会这样?

方才她离开的时候,他不是很好好的,怎么就这么点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来不及多想,她的衣袍已经被他扯开。

她拼命挣扎。

男人脸上一片血‘色’,眼中一片赤红,额头上大汗淋漓,还青筋直暴,原本俊美的五官此刻也微微扭曲,变得狰狞起来。

那一刻,霓灵想到了兽。

一颗心害怕到了极致,战栗从心底深处,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真的哭了。

她开始求他。

“张硕,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虽然她知道,他听不到。

是嫌她太过聒噪,男人低吼,重重‘吻’住了她,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面。

她摇头,哭着摇头,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可是根本没有用,他不仅加重的‘唇’齿的力量,更是一边肆虐,一边用自己的头将她的头压抵在草丛之间。

她完全避不开。

男人‘吻’得急切疯狂用力又粗暴,霓灵感觉到自己的‘唇’都要被他吸破压碎。

事实也是这样,凌厉的痛感从‘唇’瓣上袭来,甚至有血腥在两人的口中弥漫。

他依旧没有放开她。

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

布帛撕裂的声音不时响起,尖锐、突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她哭着,喘息着......

身上一凉,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大力扯掉。

甚至没有任何爱.抚,他就迫不及待地冲撞了进去。

巨大的痛感差点让她昏死过去,她颤抖着,身子绷成了一张弦,视线一黑一明‘交’替中,她看到自己的衣袍被高高抛起,在空中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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