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此时关注的是断刀门的情况。
他正在观想断刀门掌门之子,炼气巅峰的断门兴,通过他的视角,胡禄可以看到今天绯红姐一行人安然抵达,对方态度还不错,在一番交涉后,她们被允许进入了断刀门内部。
目前就只有这些了,后续剧情还没有更新。
这时门外的红桃传话,说是听雪阁来人了。
胡禄让人进来,这还是孙巧儿第一次进四象殿,哪怕自认为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修真好苗子,此时依然感受到了皇权的威压,进来后就磕头如捣蒜。
“陛下,你快去看看云轻吧!”
胡禄猛地站起来,“她,她不行了吗?”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在绯红姐不在的时候!
孙巧儿点点头,又忙摇摇头,“我也说不好,她这会儿正捂着胸口,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胡禄心说,这就是心脉受损的症状啊!
虽然他也无能为力,但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然后就看到卧床的雲轻。
她感知到胡禄赶来,所以提前脱鞋上床,假装柔弱。
胡禄把门关上,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抓住雲轻的手。
雲轻突然有点后悔生病这个设定了,这时候自己用力甩开他就显得自己这病也就那么回事儿,只能任由他抓着。
“是不是又难受了?”胡禄关心地问。
“没,没有啊。”
“不要逞强,难受就说出来。”
雲轻,“可我说出来就能不难受吗?”
“我可以跟你一起难受啊,就好像快乐的事要说出来跟爱人一起分享,这样快乐就能翻倍,难受的事同样如此,说出来,难受就能分一半出去。”
雲轻没有听出来这里面的数学错误,而是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陛下,你并不是我的爱人。”
胡禄并不气恼,“朕给你做的画你看到了吧。”
“趁我睡觉,潜入我的房间,掀开我的被子,这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朕哪有掀开你的被子啊,”胡禄无语,“只是画中掀开了被子,实际上画面都是想象的,你没见衣服跟你身上的都不一样吗。”
“所以你还是想掀我被子,想也不行。”
胡禄想到了小雨的那番话,突然霸总附身,“既然想一想都要被你责难,那朕索性就做了。”
说完他把鞋一扔,把被子一掀钻了进去。
雲轻脸色大变,眼看就要出手了,徒儿,对不起了,你怕是要没爹了!
不过钻进被子里之后,胡禄并没有进一步脱衣服的动作,只是静静看着雲轻,看的雲轻杀气都泄没了。
但打人的勇气还是有的,雲轻用脚蹬了他一下,你走开!
雲轻的小脚很有力啊,这让胡禄非常惊喜,这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现,看来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
他也用脚回击,两只脚夹住她的一只脚。
随后雲轻用上了腿,本是脚和脚之间的碰撞,现在变成了腿和腿之间的纠缠。
胡禄越来越开心,腿也这么有力,看来撑到绯红姐回来根本不成问题。
但雲轻有些怕了,她的腿就像是老树的根一样缠住了胡禄,两人的肌肤仅隔着两条裤子,此举实在很不妥,她放开胡禄,身子向床里面缩了缩。
而她的退步也激起了胡禄的攻击性,被子翻滚,胡禄突然翻了个身,整个人压在了雲轻身上。
两人眼神交汇,雲轻惊魂未定,楚楚可怜,胡禄眼神坚定,瞄准目标,低头。
雲轻躲了,胡禄以为自己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亲上她的唇,但她躲了,她仍有顾虑。
雲轻歪过了头,把脸留给了胡禄,意思是,最多只能亲脸,自己就当是被一个孩子亲了,对,就是被小孩子亲了一下而已,比自己小一百六十多岁,不碍事的。
但亲嘴不行,那是要出人命的!
然而胡禄并没有亵渎雲轻的玉颊,他弯着腰下了床,弯着腰把鞋子穿好。
雲轻长舒一口气,“陛下好走,恕我身体不适,不能相送。”
“谁说我要走了,”胡禄再次拿出画板以及支架,“昨晚画的时候你闭着眼睛,你可知道人最难画的就是眼睛,今日朕要画一个清醒的云轻,你且坐起来,配合一下朕。”
雲轻侧头看着他,“我说了,我身体不适。”
“刚刚你蹬我,绞我腿的时候可不像身体不适,蛮有劲儿的嘛。”
这话让雲轻无言以对,只得配合胡禄坐了起来,但依然靠在床上没下来。
床上就床上吧,胡禄开始构图,“你要不要干点什么,否则这个样子就像是个病人一样。”
“我本来就是。”
“但总会好起来的,以后老了再看这幅画,不至于觉得死气沉沉的。”
雲轻想了想,“要不看书?”
“这个好,显得知性。”
胡禄吩咐门外的孙巧儿,让她去天禄阁,“蔡芯应该在那里,让她帮忙选本书,就说是给云轻看的。”
孙巧儿看看这两人,怎么还看起书来了,难道不应该抓紧时间温存吗?
“陛下,天禄阁在最西边,听雪阁在最东边,这么远,会不会耽误陛下的事啊?”
胡禄觉得有道理,于是一声“剑来”,问道剑就从太平宫飞了过来,楚憷还懵着,就被胡禄抓住了剑柄。
雲轻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样的功力,竟能把自己的法器随意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