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双脚落地,甩了甩胳膊,拎着两情棍准备补刀。
她很小心,当她刚靠近些,胖子动了。
范中培勐地一拍地面,地面立即变成了齐整光滑的冰面,让人站立艰难。
奥屯樱呵呵一笑,磕了一下鞋子,平底鞋立即变成了钉子鞋,走在冰面上如履平地,然后她又是勐地挥棍一砸。
这次没有砸到范中培身上,胖子身法灵活,虽然脑袋受伤严重,但是生死危急关头爆发了巨大的潜能,他反应迅速,滚远后立即又扔出一张符纸。
“彭!”符纸在空气中炸开,火光大作,热浪冲击着樱子的皮肤,让她逐渐显出身形。
“女的”范中培失望道,“我和阁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伏击我。”
从小禄哥就教过她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她觉得正派也要牢记这句话,于是二话不说,再次砸了过去。
换做平时,奥屯樱一个凡人,哪怕有着超凡的身体素质,依然不可能是炼气九层修士的对手,但她已经偷袭伤了对方,所以一开始还稳稳占据上风。
但范中培也不是易与之辈,他很快拿出一把飞剑和奥屯樱的铁棍对拼。
兵器在手,再加上时不时扔一张攻击型符箓,嗑一枚丹药,胖子渐渐开始压制奥屯樱,直至他感觉到后面有一股风。
当他转过身准备还击的时候,一把剪子飞到了他的面前。
“卧……槽!”
他堪堪躲过了那一剪刀,但后面肉多的地方又挨了一棍子,奥屯樱直接捅了过来,又准又狠。
“嘤咛啊”
趁他回味之际,一剪梅手上的匕首突然出现,划破了对方脖子上的厚厚脂肪。
那把飞出去的剪刀回旋到她手上,一剪梅直接戳进了对方眼里,剪刀的尖儿直接从后脑勺穿了出来。
这下子对方死的不能再死了。
奥屯樱兴奋道,“梅子干得漂亮,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收拾不了他!”
修真者就是修真者,尤其这种接近筑基实力的修真者,放在平常人身上,刚刚她那一棍子能把脑袋敲下来,但对方明显伤得不重,斩首还要看一剪梅这个同级别的修真者。
一剪梅摇摇头道,“对方实力很强,而且警觉性极高,战斗经验也很丰富,刚刚若不是主人攻击了他的后面,让他短暂失神,我也找不到割喉的机会。”
奥屯樱摆摆手,“刚刚那招是禄哥教我的,他说后面是死胖子的弱点,果然如此。”
一剪梅点点头,皇帝确实说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好用,刚刚主人捅过来的那一棍子是胜负的关键。
接下来就是奥屯樱熟悉的摸尸环节了,不过这次她只是取走了对方的储物袋,并没有当场打开,她准备到时候和胡禄一起分享收获的喜悦。
奥屯樱拿着储物袋,一剪梅扛着尸体,她们连夜赶回了皇宫。
界灵树下,一片紫色叶子缓缓飘落。
天还没亮的时候,胡禄感觉到有两道熟悉的强者气息闯进了自己的领域范围,他的眼睛勐地睁开了。
看来很成功啊!
胡禄这就要起身,结果白不灵的胳膊压着他的胸,金玉珠的腿夹着他的腿。
这,这根本动不了嘛!
算了,先不起了,也让樱子她们休息一下。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金玉珠缓缓醒转过来,然后就看到胡禄盯着她,一只手还在她腿上摸索。
“陛下你干什么!”
“腿,麻了”
“啊?哦!”她忙挪开腿。
胡禄道,“醒的这么早啊?”
“早上是练功的好时候。”以前是练武功,现在是大清早练修真功法。
“那就一起吧”
胡禄轻轻把白不灵的胳膊挪开,对金玉珠道,“这次你服侍朕穿衣。”
胡禄的穿衣是从无到有的,每一件都要金玉珠给他套上。
这是身为妻子的职责,胡禄觉得没什么问题,但对于金玉珠,她又要重新看一遍昨天在浴桶里看到的东西。
“喜欢看吗?”胡禄的手掌按在金玉珠的脑袋上,她好像看的很入神。
“啊,不,不喜欢!”她忙帮胡禄把上衣穿上,遮住了他的胸肌。
胡禄笑道,“我觉得也是,爱妃的胸肌比朕要发达多了。”
说着他还上手丈量。
不过点到为止,一触即分,胡禄知道她还不能对自己敞开胸扉。
金玉珠要去太液池边练功,感觉岸边空气很好,胡禄陪她走到那边,并让她做好今晚中秋晚宴的准备,这也是她和小白第一次面向文武百官,皇亲国戚。
听他说起中秋晚宴,金玉珠练功的心情都没有了,满柰子都在想该找什么理由不去那个晚宴。
随后胡禄熘达到了天通苑,在院子里看到樱子、一剪梅以及蔡芯。
三人坐在石桌前,桌子上放着一个储物袋。
“啊,禄哥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们就要去找你了!”奥屯樱激动地站起身。
“都坐都坐,”胡禄笑嘻嘻道,“你们果然没有让朕失望,一切都顺利吧。”
“很顺利,人也杀了。”
“尸体呢?”
“按照你说的,送到了少府,让他们进行解剖实验,并把脑袋给你留着。”奥屯樱回道。
这也是胡禄的安排,少府也是有大夫的,他们一般都是进行比较先锋的研究,比如解剖学。
胡禄希望少府把这个修真者解剖了,从专业角度分析修真者的身体强度,最好能够数据化,若不是僵尸叶遮天被烧成灰了,他也难逃被研究的命运。
至于留着脑袋,是因为胡禄想带着范中培的一部分去双龙谷。
青源派也在北方,再加上丢失了大量丹药和灵石,很有可能也会参加这次的集会,说不定还能通过范中培的脑袋结个善缘。
他和樱子说的自然,但是落在一剪梅耳朵里,只觉得自己低估了小皇帝,没想到他能如此冷血变态。
一剪梅在修真界这么多年,从没见过把修真者剖尸的,这跟挫骨扬灰也没什么差别了,多大仇多大怨啊。
“这个范中培到底犯了什么罪?”一剪梅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胡禄让她们杀人的时候并没有说过理由,但总该有了理由吧。
胡禄简单解释了一下,“残害同门,银乱门派。”
最痛恨好色男人的一剪梅狠狠道,“那确实该杀,两刀毙命还便宜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