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吃了一惊道:“公冶老疯子?”
嗯!
干嘛?
喝酒!
哈哈哈哈哈!
徐念心头大喜,心想:“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必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困龙谷中的随侯珠,正不知从何下手,没想这两人竟自准备偷偷摸上门去。
李焱抓头道:“喝酒?”
龙四哈哈一笑道:“当然,这天下间,有三个地方的酒,男人是一定得喝的,这第一种,只要是男人,即使是正人君子,表面上虽装的冠冕堂皇,心底里却总想着要喝的。”
徐念听得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眉道:“什么酒这么厉害,可是什么琼浆玉露吗?”
龙四大笑道:“小姑娘说得不错,就是琼浆玉露,而且是大大的琼浆玉露。”
徐念听得莫名其妙,回头问道:“喂,小子,他说的那琼浆玉露你喝过吗?”
李焱抓了抓头,心道:“老子不仅喝过,还天天喝呢?哪里跑来的恶婆娘,貌美如花,怎傻不隆冬的。”干笑道:“喝过,此等美酒,人生怎能错过。”
徐念看他笑得古怪,心下不由疑窦丛生:“自己出生到现在,天下美酒不知喝过多少,怎从未听过这等神奇的美酒,是个男人都想着去喝。”喝道:“什么酒啊?拿来给本姑娘尝尝?”
李焱吓了一跳,慌忙看向龙四,龙四不慌不忙道:“这酒吗?男人喝吗,可是风花雪月,文人雅士,女人嘛?可就有些为难了。”
徐念一听女子不如男,登时心中大怒,叉腰作母老虎状,喝道:“胡说八道。”转头正见李焱掩嘴大笑,不由怒道:“小子,你笑什么?”
李焱见了她那傻不隆冬的天真模样,哪还忍得住,放声大笑道:“哪里跑来的傻婆娘,被龙四爷耍得团团转,还不晓得,老子问你,那‘花酒’你去不去喝啊?”
“花酒?”徐念一愣,顿时恍然大悟,羞得满脸通红,跺脚骂道:“无耻、下流。”鼓着腮帮子,转过头去。
李焱看着她鼓着腮帮器的娇俏模样,别有一般风味,不由心头一荡,笑道:“恶婆娘生气了。”
徐念横了他一眼,狠狠道:“你们一老一少合着欺负我,不理你们了。”
李焱心道:“谁要你这恶婆娘理啊?快快滚蛋才是正理。”岔开话题道:“龙四爷,你方才说说三种酒,这第二种,又是什么?”
徐念虽有心不听,但天性好奇,闻的此话,又情不自禁的的将耳朵竖了起来。
龙四轻笑道:“这第二种吗?便是百花坊的‘花雕美酒’,此酒香甜可口,馥郁幽香,以玉米、高粱、小麦、青稞、豌豆,并以特制的花蜜调配,用清澈泉水,遵从水必善净,料必善实,工必善精,器必善洁,曲必善时和窖必善湿,六大要诀酿制而成,酒色晶莹明透,闪亮生辉,醇厚甘美,甜酸可口,有酒之清雅,花之幽香,让人提神醒脑,回味无穷,不过,要喝此酒,得有点诗文才行。”
两人听得目瞪口呆,便是徐念,也早忘了先前嫌隙,忍不住问道:“那第三种呢?”话一出口,又怕龙四说出什么无耻话来,赶忙补了一句:“说正经,不许胡说八道。”
龙四哈哈一笑:“好个记仇的小姑娘。这第三种吗?便是困龙谷公冶发的‘烧刀子’。此酒性烈如火,却是入口滑润,芬香四溢,为高梁醸造,喝高了不上头,,喝后能生津怡神,暖胃补肾,滋补强身,什么虚汗、盗汗、神哀、阴竭,都酒到病消。与百花坊的‘花雕美酒’,可谓春兰秋菊,各有擅长。”
徐念听得满口生津,叫道:“那还等什么,快快走吧。”
李焱也道:“照啊!去得慢了,可连公冶老母的洗脚水都喝不上了。”当下与龙四快步向前走去。
徐念听其言语粗俗,不由俏脸一红,骂道:“你才去喝公冶老母的洗脚水。”眼见两人已经去远,当下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