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哦’了一声道:“什么至理名言,竟有如此威力,还望大哥,不吝赐教。”
吕飞哈哈笑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哈哈,你想啊,那冀州与咱们国家打了这么多年,实力强很,又有北门天关把守,一下子,哪能灭得了,哈哈,只
要冀州一天存在,咋这话就管用,那些姑娘家,还高兴的很,以为找到了靠得住的男子汉,不过,大哥我确实是男子汉。”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管窥天暗暗点头,一时间,也觉得这话大是有理,暗暗将这话铭记在心里,保不定哪天能够用上。
张胜点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哥说得有理,待兄弟我此次回家去,便把家里那几个烦不胜烦的臭婆娘,扫地出门,从此跟随大哥决战沙场,笑傲花丛。”
吕飞哈哈大笑:“有二弟相伴,吾生不孤,吾道不孤。”一副大师相见恨晚之一意,恍若多年老友,几欲喜极而泣。
两人正自说得开心,忽然听得一声大喝:“无知之徒,好不要脸,吃我一剑。”
陡听声音,众人不由一惊,抬头一看,却见那解灵云,不知何时,拔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在手中,正满面怒容的瞪着自己,看那架势,几欲望要将两人生吞活剥。
两人对望一眼,不由眉头皱了皱,那张胜喝道:“你个小娘皮,想找死,也不用这般着急忙吧,没看到我们正在研究深奥问题,这深奥的问题,可是缠绕了我心头多年的烦恼,此刻方才有点突破,你怎地好不知趣,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扰,可知道,做人是要讲礼貌的,人家说话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插口,否则,不但会不下心,打断别人的思路,引起对方的不快,而且,还会不小心丢了性命。”
管窥天点了点头,只觉这话大是有理,毕竟,不管双方是不是敌人,这般强行打断了别人说话,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在这解灵云大怒之时,他可不敢随意说话。
解灵云大怒道:“无耻之徒,你当天下的女人,是什么,是货物,还是什么东西,挥之则来,丢之则去吗,无耻之极,吃我一剑。”说话间,一挥手中柳剑,挺剑便刺了过去。
那张胜身为五虎上将,名震天下,此刻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其一顿抢白,不由得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大怒道:“好个小娘皮,说话怎地这般无礼,什么叫挥之则来,丢之则去,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是那种人吗,咱我每次完事之后,不是给了钱吗?钱货两清,怎么算是挥之则来,丢之则去。”
一听此话,饶是身处危险之地,管窥天仍是不由得扑哧一声,消出声来,只觉这张胜端得是可爱至极。转念一想:“又觉这话,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毕竟在这个纷乱的时代,还有许许多多的人,连肚子都吃不饱,连性命的日夜悬挂,更别说赚钱了,要在这个时代赚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这张胜,身为五虎上将,赚钱,那也得靠真刀真枪,一下一下,拼斗而来,断不可能天下平白掉下钱来。所以,他说这话,那也是无可厚非,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吗,你为了钱财,我为了享受,两人,你不欠我什么,我不欠你什么,今朝弄玉,明日各奔前尘,人生在世,图的不就是这片刻快活吗?”
霎时间,管窥天只觉自己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暗暗点头好似忽然间明白了人生方向。
解灵云却是怒不可遏,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放你娘的屁,这天下间的女子,之所以这般可怜,便是因为你们这些臭男人,凭着身上又戢个臭钱,就肆意玩弄他们,不仅欺骗了他们的感情,还欺骗了他们的内心,现在倒好,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你情我愿,钱货两清。”
张胜大怒道:“臭丫头,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在这大放厥词,你当老子家是金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