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二十八星宿(2 / 2)

“砰!”一声巨响,青龙被石像巨手扫中,登是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鸣,像是愤怒,又像是惊恐,身体情不自禁的飞出百丈之远。

管窥天身子一颤,“哇”地喷出一道长长的血箭,朝后接连退了数十步,方才勉强站定,脸若死灰,显是受伤极重。

杨戢,韩月无不大凛,心下更是骇然,这青龙如此凶猛,竟然挡不住这石像随手一拍。

石像一掌拍飞青龙,再不去管他,又奋力从那山下将双腿抽出,只闻得‘轰隆隆’之声不绝如缕,巨石乱滚,石像已然抽出了大半身体,只怕再过片刻,便要破茧而出。

两人脸上变色,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管窥天哈哈笑道:“好个无知妖物,竟然这般厉害。”说话间,只见其法诀一变,口中徐徐念道:“虚危室壁震雷惊,奎娄胃昴雨霖庭,毕觜参井晴又雨,鬼柳云开客便行,星张翼轸天无雨,角亢二星风雨声,氐房心尾必有雨,箕斗牛女雨蒙蒙。”

原本暗淡了的白光复又大盛,忽见那云气铺天盖地席卷而开,团团飞絮,四下飞舞,电光雷鸣之间,只听得一声虎吼,一只白虎腾空而出,至向那石像飞扑过去。

“白虎七宿!”杨戢惊叹一声,却也顾不得其他,慌忙凝神去看。

那白虎动作敏捷之极,只一扑,便将石像扑倒在地,同时间,那青龙腾云驾雾而来,巨大的身躯盘旋飞舞,将那石像周身缠住。

那石像虽是力大无穷,奈何身躯太过巨大,反而动作有些蠢笨,怎及得那青龙白虎,顿时被缠得严严实实,口中呜呜呜怪吼连连,虽有青龙、白虎压在身上,反而激起其原有凶性,奋力挣扎,一时间,只听得青龙、白虎哀呼之声不绝于耳,竟是隐隐压制不住。

杨戢心头一晃,情不自禁的向管窥天看去。

却见其浑身颤抖如栗,原本灰白的脸,此时却渐渐由白转红,如饮烈酒,随时都要滴出血来,血脉贲张,有几处已然爆裂,鲜血四散,悲壮之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惨烈。

杨戢心下一拗,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叫道:“管前辈-----”

管窥天却好似闻所未闻,手中法诀再变,又念一句:“虚危室壁多风雨,若遇奎星天色晴,娄胃雨声天冷冻,昴毕之期天又晴,觜参二宿坐时晴,井鬼二星天色黄,莫道柳星云霹起,天寒风雨有严霜,张翼风雨又见日,轸角夜雨日还晴,亢宿大风起沙石,氐房心尾雨风声,箕斗二星天有雨,牛凝天又晴.占卜阴晴真妙诀,仙贤秘密不虚名,掌上轮星天上应,定就乾坤阴与晴。”话音方落,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玄武七宿!”杨戢心下震动,心知管窥天已是命在顷刻。

只见星盘之下,一只似蛇非蛇,似龟非龟的怪物缓缓爬了出来,正了传说中的玄武,一时间,天地间一片萧杀,万物枯落,天阴沉沉的,好似随时都要塌下来的神气。

在管窥天灵力的驱使下,缓缓向地上的石像压去,玄武行动速度缓慢,可最利坚守,霎时间,便将那石像压得喘不过气来,挣扎虽是小了许多,可反震之力,却是越来越大,每震一下,管窥天便随之颤抖一分,贲张的血脉更是不住爆裂。

不知为何,眼见玄武一出,杨戢顿时心中感觉到一种极度的不安:“玄武七宿,状亦如斗,一般称其为南斗,它与北斗一起掌管着生死大权,又称为天庙。牛宿六星,状如牛角。女宿四星,形状亦象箕。虚宿主星即尧典四星之一的虚星,又名天节,颇有不祥之意。”

却听管窥天惨笑一句:“无知妖物,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猛吸了一口气,强提精神,法诀又是一变,口中念道:“虚危室壁天半阴,奎娄胃宿雨冥冥,昴毕二宿天有雨,觜参二宿天又阴,井鬼柳星晴或雨,张星翼轸又晴明,角亢二星太阳见,氐房二宿大雨风,心尾依然宿作雨,箕斗牛女遇天晴。”正是两仪阵中的最后一阵——‘朱雀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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