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听他说得急切,倒不似作为,心里莫名1喜,笑道:“怎么,你很怕她吗?”
杨戢心下嘀咕1句:“莫说是我,只怕整个青丘派,就没1个不怕她的。”嘴上却道:“怎会呢?同门之谊,我怎会怕她呢?”
夏语冰听他1句话说得7歪8扭,大有不尽不实之处,微笑道:“只怕是占了人家什么便宜,做贼心虚吧。”
杨戢吓了1跳,想到青丘时的种种恩怨,也算是差相仿佛吧,摇头苦笑道:“夏小姐莫再纠缠,在下可招架不住。”
夏语冰见他左顾右盼,连连躲藏模样,不由莞尔1笑道:“算了,此番便饶过你了。”
杨戢长出了口气,赶忙岔开话题道:“魏东亭其人,脾气暴躁,最是粗心大意,长得怪兽也似,4肢发达,有勇无谋。”
夏语冰愕然道:“怪兽?”
杨戢想起魏东亭的可怕形象,点头道:“那魏东亭身高十尺有余,虎背熊腰,4肢粗如牛腿,目若铜铃,两个鼻孔呼呼喷气,说起话来,嗡嗡直响,打雷也似,甚是怕人。李焱那尊门神跟他比起来,都可叫英俊小生了。”
夏语冰听他说得这般可怕,想到那客栈之中见到的魏东亭,莞尔1笑道:“看你模样,似乎倒替他可惜了。”
杨戢抓了抓头,干笑道:“夏小姐说的哪里话,我替他可惜什么,长的丑,又不是他的错。”
夏语冰见他说得1本正经,‘噗嗤’1笑道:“你这人看似老实,其实最是奸猾。”
杨戢听得莫名其妙,自己怎地又变成奸猾小人了,微感奇怪,只觉这天下女子怎地都是1般模样,忽喜忽怒,说话颠3倒4,着实让人捉摸不定,当下呵呵1笑道:“至于谭平。”似是对此人难下决定,说到此处,便是1顿。
夏语冰奇道:“怎么不说了,难道那谭平,也是什么猛鬼怪兽不成?”
杨戢皱了皱眉,才道:“这倒不是,谭平在4人中,最是沉默寡言,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只怕是除开侯慕白外,最难应付之人,若是遇上此人,定要万分小心。”
夏语冰点了点头,心中已大至了然,看杨戢1副愁眉苦脸模样,疑惑道:“杨兄文采风流,智计超群,青丘派称雄于天下9派,3十6绝技名动天下,杨兄出身青丘,却是脚步虚浮,似乎无甚内力,这是何故?”
杨戢眉头1皱,叹道:“我幼时被人打了1掌,以致经脉俱损,能保住性命,已算不错了,此番下山,也是阴差阳错。”
夏语冰见他眉头紧皱,也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身
正不知如何劝解,却听杨戢笑道:“夏小姐不必为我担心,在下武功虽是3脚猫,却自有保命之法,此番路途凶险,倒是夏小姐,武功倒要练得高明1点。”
夏语冰心中担心,正想问他如何保命,只见杨戢站起身来,仰头看向门外,幽幽1叹道:“这雨只怕快停了,你服药不久,快些睡上1觉,待雨1停,我们立刻上路。”起身便步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