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湖一见三人早已死去多时,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是回天无力,只得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李善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善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方才缓缓将一切道出。
高仁一走,那些难民立时蠢蠢欲动起来,此外那些护院早已被高仁击得溃不成军,再无余力一战,那些难民立时像愤怒的洪水,将李守园团团包围起来。
李守园一见其阵势,顿时面如土色,颤声道:“你,你们要干嘛?”
旦听难民中有人笑道:“李庄主不必惊慌,今日李庄主大喜,我们是特地来祝贺的。”
李守园一呆,惨然笑道:“好说,好说。”
却听有人笑道:“李庄主长得这般风流倜倘,玉树临风,却不知那新娘长得是何模样?”
任李守园脸皮如何厚如城强,此时也被羞了个大红脸,正不知如何回答,旁边的李有财已经怒道:“你们修得胡说,那新娘可是貌若天仙。”
众难民立时齐齐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守园。
李守园立时脸红到脖子根,偷眼看向李有财,见李有财竟是脸含阴笑,不由暗暗心惊。
果然,那难民中有人笑道:“李庄主宝刀未老,真是让人佩服,佩服。”
有人却接口冷笑道:“我说是越老越不要脸,凭着几个臭钱,又不知糟蹋了哪家的好姑娘。”
有人呵呵笑道:“暴殄天物,可惜,可惜。”
任李守园如何有涵养,此时也忍不住怒斥道:“住口,你们胡乱说什么?”
那些难民早已对李守园积怨甚深,此时就是故意找茬,一见李守园发怒,立时有人回骂道:“老匹夫,你说什么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明明就是你干了亏心事,此时还在此狡辩,你平日狗仗人势,现在威风去哪了。”
有人笑道:“我就不住口,你待怎样?”
有人厉声道:“老匹夫,粮食呢,粮食在哪里?”
李守园哪见过这等声势,一时间,吓的瑟瑟发抖,求助的看着李有财,轻声道:“有才,这,这可如何是好,这粮食,你看?”
李有才却适时加了一句:“爹,你不是说,这些难民如蝼蚁一般,死了也不值一提,粮食是你的命根子,万万不能给的。”说到此处,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
这话对于李守园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极不相信的看的自己的亲儿子,颤声道:“有才,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可是在害我啊。”
李有才冷笑道:“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可是你从小教我的。”
李守园脸如猪肝色,全身颤抖如粟,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难民一听李守园竟然如此惨无人道,不由恨从心起,怒斥道:“老匹夫,没想到你这么惨无人道,你去死吧。”
李守园尚来不极反应,那些难民就想截堤的洪水,一下涌了上去,拳脚相加,那李守园开始尚是惨呼声,随后哀痛声,其后就变呻吟声,最后便已声息全无。
李有才眼见李守园被活活打死,也无半点心痛哀伤之意,反而心下暗暗心喜,李守园一死,那萧依依,岂不,心性之良薄,可见一般。
众人把李守园打死,又转头看向李有才。
李有才立刻见风使舵道:“诸位,粮食之事全是我爹的主意,我多次劝说好无作用,今日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的各位,诸位稍候,我立刻就开仓放粮。”
众人一听李有才如此说,愤怒也随之灭了许多,又加之李有才不追究打死人的责任,立时对李有才和善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