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学冷一回头,死死的盯着庞笑。
庞笑心头一寒,颤声道:“你,你,你要干嘛。”
喻学冷冷冷道:“放了她,我饶你一条狗命。”
庞笑怒极反笑道:“我看你还没弄清当前的局势,根本没有你说话的份。”
喻学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道:“是吗?”忽然身体往你一撞,那匕首力向其胸口刺下。
众人一惊,万没想到喻学冷竟会自杀,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边上。”
而正在此时,只听‘当’,一声金铁交击声,那匕首仿若刺中金铁一般,竟刺不进去,反将那人震得手腕发麻,匕首落地。
变生肘腋,那人惊,身形还未退,只听喻学冷冷冷道:“死不足惜。”右手一晃,‘砰’一声,一掌正击中那人胸口。
那人登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砰’,一声,倒地身亡。
众人一见那死状,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人全身如罩寒霜,血液像被完全抽干一般,身体扭曲的恍若一具干尸,眼睛大的恍若要从眼眶中滚落。
庞笑一见,骇然惊呼道:“快,快,快拦住他。”
不用他说,喻学冷已像疯了一般杀了进去。
众官兵大惊之下,反而忘了恐惧,挥动着手中的钢刀,疯狂扑上。
一时间,只听‘当’‘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喻学冷不闪不避,任钢刀砍在身上,却是不起分毫作用,而喻学冷趁机右手挥掌击出。
‘啪’‘啪’‘啪’,‘啪’‘啪’‘啪’,凡是中掌者,无补全身血液恍若抽干一般,惨不忍睹。
众官兵惊惧莫名,不由节节后退,而喻学冷此时见了血,更是凶性大发,掌袖齐舞,穿插而行,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便连一向对任何事都不动声色的楚雨都不由骇然变色道:“这,这是何武功,怎如此诡异。”
曲御风早已是花容失色,摇头道:“此种武功仿若只为杀人而生,却不知此人从何学来。”
楚雨暗暗咬了咬牙,右手紧紧抓着剑柄,因为过度用力,早已是青筋毕露,血脉贲张。
曲御风也是双眉微皱,摸向腰间从不轻用得‘清风’软剑。
而此时,偌大的一个刑场,已成人间修罗场,地上躺着无数死尸,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一股铺天盖地的死气和恐怖气息向四周疯狂散出,数百名官兵已只身下数十名还在苦苦支撑。
随着一声冷喝,喻学冷将最后几名官兵斩杀长袖之下,脚步一动,直向庞笑步去。
庞笑此时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眼里只有深深的恐惧,脸已经因为恐惧而扭曲到了极点,仿若无数的毒蛇蜿蜒扭曲在脸上一般,难看的令人厌恶,而喻学冷却是一脸平静,惨白的脸在阳光下,更是透明得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头颅,恐怖至极。
眼见喻学冷一步步走进,庞笑直吓的屎尿齐出,颤声道:“饶命,饶命,大侠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又小二嗷嗷待补,你就放了我吧,我也只是奉命而已。”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喻学冷却是冷冷一笑,笑的恐怖至极,冷声道:“即使是一条狗命,我也要杀。”话音方落,只见其左手一晃,长袖荡出,直向庞笑脖劲卷去。
而正在此时,曲御风和楚雨身形齐动,‘呛’,一声,双剑齐出,直往那长袖上一搭。
‘当’,一声金铁交击声,喻学冷只觉长袖之上涌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心下一惊,不敢托大,左臂微微一晃,那长袖立如一条受了伤的小蛇一般,缩了回来。
喻学冷一惊,面前不知何时,已然站了一男一女,男的握了一把长剑,青光闪闪,寒气森森,女的则握了一把软剑,那软剑比一般长剑还长三分,莹白如雪,薄如纸片,锋利至极,不是别人,正是楚雨和曲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