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义山手里面捏着刚刚还放在翻译眼上的布条,怔在原地。
翻译的眼眶里面,没有眼球。
雷义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他对刑罚的了解,青红会的刑罚那么多样,他早早就见过了不少人失去眼睛之后的模样。
可是他看到这个翻译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忍不住感到震惊。
“真残忍。”雷义山面无表情地说。
翻译的眼皮苍白,深深地附在眼窝里面,如果不是这块布条盖着,看上去倒是颇为骇人。
突然,雷义山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布条放回了翻译的脸上,直接蹲下了身子去看翻译的腿。
翻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直木然不动的她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雷义山这才看到,翻译的梁祝在,是被固定在了椅子上面,丝毫动弹不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不明白为什么安娜为什么要对这个翻译如此残忍。
雷义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翻译盖在椅子上面的宽大裙摆。
翻译的两只脚被固定在了椅子腿上面,白皙的肌肤上被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雷义山继续把裙摆往上移,翻译的两条腿被固定住了,可是大腿的根部还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看着她这样,雷义山好半天才看出,从翻译下体伸出了一根细细的管道。
雷义山看清了那细细管道里面的淡黄色液体,心头一颤,两只手按在了翻译的两个膝盖上面。
男子手掌的温热附在皮肤上,翻译忍不住抖了一下。
雷义山的两只手缓缓用力,分开了翻译的两条腿。
翻译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下一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紧紧地闭上了嘴。
雷义山看清了翻译的下体,瞪大了眼睛,险些一个重心不稳往后面做去。
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翻译两条腿又合并在了一起。
雷义山看到了她脖子上面突起的青筋,赶忙为她放下了裙摆。
“是伯爵他们一家把你弄成这样的吗?”
雷义山轻声问她。
翻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脖子上面的青筋时不时蹿动一下。
雷义山闭上了眼睛:“痛吗?”
翻译依旧没有说话,只不过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雷义山注视着她,他刚刚看到她的下体被缝了起来,一根细细的软管从里面伸了出来,往椅子下面的细口桶里面排泄体液。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她是一个翻译,为什么要受如此待遇?
“不想说吗?”雷义山轻声问她。
她坐在那里,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雷义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开口。
想了许久,雷义山轻声问她:“你还有家人吗?”
听到了雷义山这句话,坐在椅子上面的翻译突然抖了一下,用根本看不见而且被盖起来的双眼看向了雷义山。
雷义山知道,这是自己话起作用了,她还是牵挂着她的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