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猛虎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头上有一把黑刀的但是超强的反应能力让它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它浑身的花纹开始发光,一层又一层的水从它身爆发,水犹如钢刀一样切割在叶庆身上,他无奈只能将原本要刺出的黑刀用来防御这一记水刃。
水刃的冲击力很强,他直接被水的冲击力打向了天空上,在天上的叶庆可没有就此避战的打算了,大家都是三阶你凭什么压着我打?他的黑刀上附着着一层幻光能力,他疯狂挥动的黑刀,一记又一记得半月刀气斩向沧澜猛虎。
沧澜猛虎四处跑动躲避着叶庆的刀气,它想要反击但是叶庆可没有打算给它机会,叶庆有点踉跄的站在了地板上,不三阶力量的身体还是很强悍的,他稍微一蹬脚缓解了一下脚麻,双脚一用力再次欺身到了沧澜猛虎身前。
跟一只老虎打贴身战,看起来凶险但是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沧澜猛虎的四肢可没有叶庆这种灵长类的双手来的灵活呀,双手握着黑刀像轻巧的蝴蝶一样,在沧澜猛虎的身上制造的伤口,哪怕时不时沧澜猛虎可以及时用自己尖锐的爪子挡住时,他制造出的光剑却悬浮在沧澜猛虎的身边,趁着它露出破绽光剑就会狠狠地刺下对它造成不小的伤害。
沧澜猛虎的浑身全是伤口,它不甘就这样在不明不白之中被叶庆这样杀死了,它一声愤怒的嘶吼从浑身的斑纹上生出了无数滴水,一滴又一滴水像子弹一样射在了叶庆身上,水珠明明是由水构成的但是锋利的程度与黑刀相差无几了,也得亏水滴不是很大,不然的话叶庆的身体会瞬间变成一个马蜂窝的。
看着沧澜猛虎这种连着自己身体都不在乎的攻击方式叶庆直接一咬牙跟沧澜猛虎抱在了一起,水珠连着它的身体一起穿过了他的身体。透明的水珠从身体穿过再次穿出的时候的却变成了一滴又一滴的血水。
叶庆一咬牙下,以伤换伤是吧,那他倒要是看看是谁的承受的能力比较好!叶庆用左手拿着黑刀捅进了它的左腿,黑刀开始吸食着沧澜猛虎的鲜血不过最近的黑刀好像是吃饱了一样,吸食鲜血的速度大幅度下降了不少,叶庆幻光能力发动,三阶的力量的加强让叶庆幻光能力也更加娴熟了不少,原本只能控制五把光剑,现在又多了两把。
七把光剑犹如针一样在沧澜猛虎和叶庆的身体穿针引线的,每一把光剑都在叶庆和沧澜猛虎的身体上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叶庆的每一把光剑都穿过了沧澜猛虎的要害,在接触到叶庆的身体后都会消失不见,这种攻击方式很精妙同样消耗的精力也很大。
沧澜猛虎突然感觉全身上下的要害都被刺穿了一遍,哪怕三阶的力量带来的强悍身躯也经受不住这种来自要害上的攻击,什么品种的玫瑰能接受这种的摧残啊?
可是真当沧澜猛虎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它想要直接挣脱开叶庆,吃下草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叶庆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贴在了沧澜猛虎的身上,要害处被刺穿,左手的黑刀源源不断的吸食着沧澜猛虎身上的鲜血,沧澜猛虎直接一口咬在了叶庆的肩膀上,要害处和浑身鲜血的不断流失,带走着不仅仅是它的精力还有生命了。
沧狼猛虎硕大的虎头逐渐无力的瘫软了下去,叶庆轻轻的将这个虎头给扒拉开了,将深深插在了自己肉里的牙,给拔了出来,叶庆随手将肩膀上的的沧澜猛虎的尸体丢在了地板上,深呼了一口气对着齐见深说:“这颗红色的小草有什么用吗?”
“唯一的用处可能会让所有的动物都进入类似嗜血的状态且实力加强不老少,不过如果今由我的手调配后,作用不就那么一点了呀。”齐见深呵呵一笑道,叶庆吃了一口生源果嗯嗯着附和着他。
接下来齐见深接着带着叶庆找了几颗草药,哪几颗草药,估计并不是对动物来说很有用连看守的动物都没有,以至于采药的效率变得异常的高。
齐见深带着这些草药和叶庆叶变白辞一整个部落统统回到了老家,小猴子似乎格外的兴奋,叶涵有一定的跟着狼群战斗的经验,而白辞特意叮嘱自己的狼群碰到一阶的动物不要直接杀死留给小猴子玩,不过考虑到小猴子身体比较孱弱的原因,一般都会由白辞来保驾护航。
不过小猴子虽然看起来身体孱弱,战斗力可不低哪怕面对的比自己身体大一圈的动物,它初时还挺怯怯生生的毕竟打小就是被欺负大了,它都是靠着吃别人不要的东西才能活下来的,一阶的红眼小兔子原本还挺害怕的,但是在看到了这只看起来不是很强的小猴子时候瞬间就支愣起来了。
大自然中的动物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看到小猴子这种态度,它可就不困了呀,兔子的腿格外的健硕,双腿一用力瞬间像一根离弦的箭一样撞向了小猴子的怀中,只不过小猴子被欺压久了,骨子都软了很多,它面对威胁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抱着自己的头蹲在了地板上。
正当白辞无奈摇头,想要结果这只小兔子的时候,小猴子的背后的蛇尾一口咬在小猴子屁股上,小猴子吃痛直接从原地跳了起来,蛇尾游动到小猴子的面前蛇头不停吐着信子,寒冷的眼神盯着小猴子,好像在告诉小猴子要么战斗要么被我活生生的咬死,由你来选择。
小猴子终于下定了决心,与蛇头并肩冲向了小兔子,它依靠着自己灵活的优势轻松躲过了非常多的攻击,它直接一爪子抓在了小兔的躯干上,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爪痕,而蛇头也很精准的咬向了兔子的脖颈,在一番进攻下,小兔子也终于死在了小猴子爪子下了,它激动的看着自己一生当中第一个杀死的猎物,连皮毛的没有剥直接很不顾及形象的吃下兔子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