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知道监控这回事儿的。
所以宁月也不敢把他往包厢里带,只能带着上了顶层,自己的地盘上。
她纠结着卫生间只有一个,还是在她的房间里。
如果进去的话,肯定要进自己的卧室。
邀请傅邺川进卧室,怎么想怎么尴尬!
她私心里可真是不想跟他扯上一点关系。
可是让他现在下去用楼下的,恐怕傅邺川能把房子给掀了。
傅邺川四处扫了一眼,微微蹙眉,像是对周围环境不太满意。
宁月咳嗽了一声:
“我这里当然跟您那皇宫一样的别墅不能比了,傅总,您就凑合一下吧,卫生间在那个房间里面,不过我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去楼下给您借个服务员的衣服?”
傅邺川的脸色沉了沉,目光带着几分睥睨的味道:
“你让我穿服务员的衣服?”
听这话,像是十分不满意。
宁月一顿:“那也没别的可选啊!”
傅邺川深吸了口气:“去买,对了,我只穿法国那家私人定制的品牌......”
宁月的脸色变了几变,这不是存心找挨骂吗?
“你都说是私人定制了,你觉得我有可能给你买到吗?还法国品牌?
怎么了,Z国品牌遮不住你身上的肥肉啊?”
傅邺川死寂了几秒,死死地瞪着她。
“你要不是为了包庇那个女人,我也不会上来,说实话,她是不是你派来的?
你们是不是计划好的?
那个女人故意往我身上泼酒,然后你又趁机把我带上来,你的目的就是......占有我?”
宁月瞪大了眼睛。
只觉得自己为了这三十万,真是受大了委屈!
这算什么?
平白无故的被泼了一盆脏水!
看吧,竟然被他揣测自己对他有目的了?
这可真是冤死了!
宁月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喘不过气。
气的!
她觉得这下在心里骂他已经不过瘾了。
当下,她觉得自己的理智绷不住了,彻底乱掉了。
她一甩自己头发,冷笑了一声:
“傅总,你竟然觉得我对你有所图谋?
图你是二婚?
图你有孩子?
图你都快一把年纪了?
你有没有搞错?”
傅邺川眼底阴沉,但是脸色依旧倨傲深沉,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几分轻佻和冷漠:
“我没有搞错,宁月,如果不是的话,你怎么解释那个女人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了?
只是想做便做了。
指腹的柔软嫩滑让他的心尖拂过了羽毛一样,电流经过一般的颤栗酥麻。
很快,他松开。
指腹似被灼伤一样。
压下心底的不适。
浑身微微的紧绷。
幸好,宁月没有差距到这一丁点的变化。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被冤枉的世界当中。
感觉无处解释。
三十万,三十万......
自己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这三十万的事情。
可是她紧咬着牙关,生生地忍住了。
感觉自己的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起伏骤降,又莫名的失重,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最后。
她缓了缓,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