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对南城秦家感兴趣了?”
席司承看着她,不善说谎的眸子正滴溜溜转着。
“我……”
“不许骗我。”席司承睨她一眼,大手在她腰臀的软肉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路小爱痒的直躲,抿着唇瓣讨饶道:“好吧,其实是跟我母亲有关。”
“嗯?”席司承停了下来!。
“我怀疑,她是南城秦家的人。”
“证据呢?”
“这个。”路小爱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全家福。
是一对面容温和的夫妻俩共同托举着一个小女孩儿拍下的。
男人星眉剑目,女人长相姣好,笑得甜美,美中不足的是,她左眼角斜上方眉尾的位置,长了一块扇形的胎记,虽不太影响美观,但看着格外明显。
“我查了我妈出生那年的新闻报道,秦家老夫人曾发过一个寻人启事,而那个婴儿的特征,就是眉尾处一块扇形的胎记,描述的和我妈一模一样。”
席司承笑了:“这么明显的特征,按照当年秦家的势力,想要找到轻而易举,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为什么?”这也正是她不解的地方。
那个年代,虽然看得起报纸的人不多,但秦家这样的势力,找个特征明显的小婴儿太容易了。
不可能几十年过去了,始终一无所获。
“因为秦老夫人生病了。”席司承看着她的粉唇,眸底闪过一丝异色,“据说,那时候秦老夫人唯一的妹妹逝世,刚刚生产的秦老夫人经受不住打击,精神出现了错乱,家人为了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得已,只能按照她的想法,登出了一则寻人启事。”
“她的孩子身上也有胎记?”
席司承语气有片刻的犹豫:“没有。”
“那她为什么要在寻人启事中强调那个扇形胎记?”
这下倒把席司承问住了。
这些陈年旧事,他也只是听说。更何况还不在同一座城市,真实有效的信息可能更少。
不过好在秦老夫人还健在,如果真如她所说,过去拜访一下,就一切都明了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查清楚的。”
如果能让原主的母亲落叶归根,也算是她的一种报恩方式。
酒吧里的气氛越来越高涨,节奏也越来越高昂。
“你不进去玩吗?”路小爱看着舞池,眼里满是渴望。
自从重生回来之后,她还没有好好放肆过一回呢。
早知道喊席司承过来会这么多约束,就不给他打电话了。
“我在等大鱼。”席司承对舞池里疯狂扭动躯体的女人们毫无兴趣。
他只要怀里的女人,就够了。
“那我可不可以……”
不等她说完,席司承干脆果断的否定了:“不行。”
“那还玩什么?干脆回家睡觉吧!”路小爱气呼呼的端起酒瓶,一饮而尽。
修长的天鹅颈暴露在在变幻莫测的光线中,席司承眸光一紧,把酒瓶夺了过来。
“走吧。”
“我还没喝完呢!”
“不要了!”席司承连忙把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