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医令回过神来,也看向沈忱。
他也很疑惑这个问题。
沈忱看着林溪,温声解释道:“假的。我让人告诉那个老板娘,配合点叫出声而已。她想让月琴跟我们合作保命,自然也就照做了。”
林溪闻言松了口气。
真是吓她一跳!
她还以为老板娘真的……
那提出这个办法的她可就罪发大了呀!
“娘子。”沈忱又道,“我得带人现在就去月琴说的地方找她说的名单,今晚不能和你回客栈休息了。我找几个官差送你们回去。”
“好!你放心去,不用担心我。”林溪说。
名单的事情比较重要,要是拖久了,难免夜长梦多,还是早点拿到手的好。
沈忱颔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明早我会回去的,到时候一起吃早饭。”
林溪笑了笑点头。
沈忱便叫来几个官差,仔细叮嘱了一番,送林溪和林医令直到衙门门口,被林溪主动催了催,他才匆匆离开点人前去乱葬岗。
而林溪和林医令坐着马车回客栈,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林溪是担心沈忱,又怕月琴会不会说的是假话,让沈忱白忙一晚上。
当她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发现林医令一脸愁苦惆怅的在愣神。
她神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林老头?你怎么了?”
林医令看向她,叹了口气。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林医令早就把林溪当成自己人了,当下也就没有瞒着她:“我在想月琴说的话,阿泽娜恨中原人,甚至在直到阿骨打是拿飞燕草对付这边后,允许阿骨打去采摘。”
在林医令的印象里,阿泽娜绝不是个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她明明那么善良,哪怕胡人和秦人间隔着化不开的过节仇恨,她也待秦人很友善,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让两方相处的和平点。
她也对秦人的文化书籍很感兴趣。
正是因此,当时她在见到他后,留下了他在王府内做事。
后来她还常常的问他秦人的史书礼乐。
而现在阿泽娜……
林医令苦涩的说:“女娃,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报仇,所以让阿泽娜性情大变,她受不了打击,才会……这么的恨秦人?”
“嗯……”
林溪尽量委婉的说:“如果我说不是,林老头你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