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看到壶口关上楚军大旗迎风招展时,也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末将在此恭候丞相多时……”
壶口关下,秦宗权如果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迎接法鞅到来。
法鞅忙上前将他搀扶起,点点头道:“秦将军,此次北伐,你可立了首功,等班师回朝后,本相亲自向皇上举荐你的功绩。”
秦宗权激动不已,忙道:“一切都是丞相调度有方,末将不敢居功。”
法鞅:“秦将军莫要谦虚,我朝以法立国,赏罚分明,决计不会贪墨任何一名士兵的功劳,快带本相进关巡视吧。”
秦宗权躬身道:“请丞相随末将前来。”
壶口关不大,在秦宗权的带领下,法鞅很快就对壶口关有了一个全面了解,最后俯在城头上,眺望庸州方向不由叹道:
“如此依托天险设立的关口,若强攻必定会给我军战略造成巨大阻碍,不想如今却是兵不血刃就取下壶口关,由此可见刘策对蜀地把控还不严密。”
罗松道:“丞相所言有理,如果守在这里的汉军是中央军,怕又会是另一种结果了。”
法鞅拍拍垛口城墙道:“不管怎么说,今日旗开得胜,进攻庸州再无阻碍,等明日天一亮,
大军就继续向庸州开拔,绝对不能给余阶任何反应的时间,
只要庸州各郡尽得,此次北伐目的也就达成,接下来是进是退,主动权都在我楚军手中。”
其实,法鞅十分想要夜晚行军,但无奈条件不允许,楚军士兵普遍都有夜盲症,万一遇到汉军截击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罗松提出了一个疑虑:“丞相,庸州距离此地不过三十里,壶口关失陷想必太守郭厚也已有耳闻,
万一他召集全州士兵抵御,我楚军想要去的庸州全境,怕是并不容易啊。”
法鞅闻言,摇摇头:“郭厚此人胸无大志,加上庸州城内守军不足两万,武备比之壶口关还不如,
且全是新招募的青壮,根本毫无战力可言,最多五日,我大军便能顺利取下庸州城。”
罗松拱手道:“那末将这就去安顿将士,天亮就向庸州进发。”
法鞅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与此同时,庸州太守府内……
太守郭厚从宁遂处得知楚军大举进犯壶口关后,可谓是坐立难安,一边命人加固城墙防守,一面命人往壶口关打探情报,确认壶口关战况。
“报~”
就在郭厚在府内不停来回踱步之际,派去打探壶口关战况的人回来了。
郭厚忙上前问道:“前方战事如何?”
下人回道:“回禀太守,壶口关上已经挂上楚军旗帜,壶口关,已经失陷了……”
“啊?!”
郭厚闻言,一个踉跄倒退数步,最后瘫坐在摆放在桌边到底凳子上,满脸的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