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咳咳,这位女侠,下手是否太过重了些,田兄虽然有错,但罪不致死啊,咳咳,你们……。”令狐冲眉头大皱地看着徐羿三人,更是对任盈盈厌恶地说道。
任盈盈眉头一皱,原本对于令狐冲充满的好感,瞬间消失大半。原本徐羿就是以另一个身体出现,并与华山风清扬亦师亦友,所以任盈盈对华山弟子都先天有了一分好感,而这个名叫令狐冲的华山弟子,更是愿意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不是本派的人而拼死相搏,足显其侠义与正气。
然而,当令狐冲指责她杀了死田伯光的时候,这种欣赏与好感顿时大降。此人做朋友可以,不可作亲人,作对手可以,不可做队友。一个连好坏都分不清的人,一个只看到世态表面的人,如果不是有天注定,肯定十分难在江湖中生存。
就连一旁天真活泼、善良程度不下于仪琳的蓝凤凰也在知晓田伯光的事迹后对其咬牙切齿,对于他的死,她也是拍手称快。
此刻与令狐冲有一样想法的,估计就还有仪琳了,这个小尼姑虽然是受害者,但却没有一丝受害者的觉悟,对于死掉的田伯光也是十分怜悯,甚至已经在一旁不断的为其诵经超度,脸庞上一片惊恐与负罪感。
“呵呵,令狐冲是吧?我的女人,你也有资格说,哼,看在你是华山弟子的份上,滚吧!”徐羿见到任盈盈不喜,心中一乐,但却表现出一副护犊子的样子,不仅称任盈盈是其妻子,还喝斥起了令狐冲来。
听了徐羿的话,任盈盈是一脸的羞红,而令狐冲则仿佛吃了苍蝇一样,面色极为难看,那股从骨子里的傲气被激了出来,迎着徐羿就大声道:“你是谁,你任什么管我,你纵容一个女子行凶,跟魔教妖人有何区别,你有何面目站立于天地间!”
“哈哈哈,魔教!”
“哈哈哈,纵容、立于天地间!”
“哈哈哈,你们所谓的魔教,至少这十年来从来没有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即使做了,此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你们所谓的魔教传播医术、算法与拼音,教化一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你们所谓的魔教,推广高产作物、惩治贪官污吏,剿灭土匪恶霸,实在是‘杀人营野,不可原谅’。”
“反观你们所谓的正道,嵩山派野心勃勃,为合并五岳不遗余力,泰山派内斗不休,不堪大用,恒山派一心修佛,衡山派研究个破音律,都疯魔了,最可耻的是你们华山派,不仅因为偷习别派武学而剑气相争,岳不群也是个伪群子,甚至现在连好歹都不分,实在可悲!”徐羿没想到令狐冲已经被岳不群洗脑如斯,难怪风清扬曾经说过岳不群这个蠢才武功不行,教弟子也不行,搞些阴谋诡计到是十分在行。
“住口,不准你骂我师父,不准你侮辱我的师门!”令狐冲也暴发了,不在顾及徐羿三人的强悍,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呵呵,恼羞成怒了,只许你给别人扣屎盆子,就不让别人说出实话了!连事实都无法接受的人,你是要多么的弱小,不仅武功低危,就连灵魂也是脆弱。”徐羿继续刺激道。
这时,三楼的祖孙两,再坐不住了,曲洋更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徐羿,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见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东方教主。两人急冲冲地就要滚下来,徐羿连忙以一个眼神制止了,只不过两人也没有再看戏,而是默默地离开了。
“啊,你说的都不是真的,你这是污蔑,我令狐冲堂堂男子,威武不能屈!”令狐冲完全不相信徐羿所言,而是死抱着他们就是正义的念头,所有与之对立的都是错的,只有他们那所谓的正义才是对的。
“令狐大哥,你不要这样,我相信你,我相信他们所说的都是骗人的,你还有重伤在身,我们还是快去治伤吧。”仪琳小跑到令狐冲的面前,拉着他那还在流血的双手,边哭边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