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伴,他们怎么样了,伤的如何?”弗雷知晓了一部分情况,当然也清楚部分人的脾气是倔强的,特别是在演习过程中,逼得招供的审讯手段都用上了,几乎都没叫他们开口,可想而知,身心上受到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说到这里,便也不假思索推门跟了过去。
青年人见着一愣,展颜一笑:“没事,他们都活的很好。”
弗雷一听,顿时一怒,道:“活的很好,那是怎么个好法,对你们而言只要留着一口气能吃饭就是很好了吧,禽兽。”
杜特急切的上前维护:“我们团长说没事,他就真的没事了,你放心吧,绝对会没事的。”
弗雷眼底有了些悲愤之意,“说话要讲证据,如果我的同伴有个三长两短,一定不放过你们。”
“放心吧,他们是真的没事,好吃好喝招待着,倒是你才是他们之中伤的最严重的一个,倒是我也觉得很好奇,都那样一副身体还想着要为他们出口气,你到底有多依赖他人啊,只有摒弃了情感的人才能成为他人仰望的存在,情感表达只是对弱者起到警示的效果,抱在一起互相传达体温而已,不足为惧。”青年人转头一笑,旋即又快步前进。
弗雷虽已只能靠别人扶着才能走动路,但他还是很想冲上去甩他几个巴掌。顿时他打消了念头,现在的自己确实已经成了废物,要说伤得最重也许不是在说笑,他这样的伤势要放在全身骨折,那骨折的一方也比他幸福多了啊,因为骨折了也顶多休息个把月就能恢复过来,这样的伤势要多久才能恢复,会不会后遗症会拖他一辈子?
跟着前面走,等到周围的光亮都稍微暗下去的时候,又到了新的房间,只觉得地下房间实在大的可以,而这里边,或许还有许多个像能通过这样的房间,空气甚至比在外面还清醒,或许是加了过滤清新剂的关系。
在他们又多走了十几分钟后,青年人才做了个停止行动的手势。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说到这里,那名青年人略微整顿了下身上衣服,然后挺了挺腰进了办公屋。
乍然间,仿佛听到一声熟悉的咆哮,在里头充斥回荡,连杜特听到这声音时都觉得浑身不自在,连肌肉也变得很僵硬了。
“真是的,总是说很快让我见到,很快让我见到,可这么久了,毛都没让我见到,我不是来玩儿的,快让我见弗雷,没搞懂现在的状况吗?你这老家伙在挟持我部的得力干将。”一声鄙夷声传递而至。
另一人只好赔笑:“哎,老弟,你顺顺气,我会让你见到他的,怎么说他也是珍贵的材料,当然要让最好医生治疗一番,检查出他身上的毛病治好后交到你手上不是,你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老巴奸计得逞,大拍桌子大言不惭的继续:“我怎么为难你了,我是来要人的,你倒好不让我见我的部下,还把我部后勤部的其他人也藏着不让我见,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我老巴是个粗人,只知道打仗,但我告诉你,人我一定要带走,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否则我就在你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天天吵,天天闹,我要你这儿鸡犬不宁。”
这落于下风的是一位白色老翁,身上有着不少知识积累的底蕴,待他听到这里,忙又不温不火的摆了摆手,又继续道:“行行行,你厉害,那些人都马上带来给你,人你可以立马带走。”
老巴怒喝一声:“不是,杨天骄啊,杨天骄,我也算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你还是不改原来的脾气,你就这么喜欢夺人所好,你不是不知道也许罗密欧那老小子吃你这一套,我老巴不吃你这一套,你要是抢我的人我这口气就顺不下去,顺不下去一旦我做了什么事儿,嘿嘿,可别怪我老巴没给你面子,今天你不交也得交,交也得交,人我带走定了,不见弗雷我就不走了。”
正激烈讨论,白色老翁见门口站定不动有一段时间的人影,低着头,像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赶忙一挥手,“绝天,这边的事你也听到了,赶紧带那小子过来,顺便把他的同伴也一块带来吧,有什么情况等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