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小暖不想再多解释什么，她和司徒湮之间，又怎么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的？

她被木塔哈王子掳走的时候，是司徒湮救了她；她和南宫飞鸿在卡拉奇，在车里被司机用刀威胁的时候，是司徒湮出面相救；她被那些人要强暴的时候，司徒湮拼出性命来保护她……

然后是她怀孕晕倒在酒店里……接着是机场……

她跟司徒湮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是每一次，似乎他都会保护她脱离险境。

而可惜……她从来都不曾给过他任何东西。

没有给过他承诺、甚至是过多的笑脸，有的只是排斥和逃离。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或许就是那一次，他以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是她给他的一场空欢喜。

夏小暖闭了闭眼。

司徒湮……是她对不起他！

或许，从一开始，她们的相遇，本来就是错的吧！

夏小暖苦涩地摇了摇头。

南宫曜凌伸出手，指尖滑过她的脸，男人修长的指尖，有些微微发抖。

“夏小暖……你哭了。”他嗓音同样震惊而伤痛。

夏小暖连忙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他毕竟……曾经是我的朋友……”夏小暖看向南宫曜凌，迎接他那充满怀疑的目光。

“你们是朋友？”南宫曜凌指尖一点点落下，抬起她的下腭。

“小暖……我问你，如果这一次，死的是我，你会不会同样难过？为我而哭泣？”南宫曜凌凝视着她，深深地问。

夏小暖全身一抖。

如果这一次，死的是南宫曜凌……

不，她不敢想下去。

如果死的是南宫曜凌，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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