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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秦抑守了她一夜，这会儿刚醒，情绪还是很激动。我让秦抑回去休息了，有护工看着。他留在这儿，只会添乱。”

夏小暖点了点头。她又看了南宫曜凌一眼，他的神色也有些疲惫，眼圈很重，头发也有些凌乱。

她醒来的时候，南宫曜凌靠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着了。

而csey睡在一旁的小床上。

随后，她叫司机将csey送了回去，因为他还要上学。

南宫曜凌醒了以后，问她怎么样。她没有理他，只是叫医生给他瞧了瞧，就说去看看钟离。

夏小暖并没有多想。

而此刻，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愕然。

难道……他守了她一夜吗？

夏小暖心里涌出一丝复杂，仿佛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南宫曜凌被她看的，似乎有些不自在。

于是，开口道：“你……饿不饿？佣人带来了饭菜……你……你要不然吃一点？”

“我想静一静，饿了我会自己吃。你先出去吧。”

南宫曜凌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她有些冷漠的神情，他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你……别太难过了。”他说：“人死不能复生，我的痛苦……并不比你少。”

夏小暖又看了他一眼，从他的目光中，她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她强忍住眼泪，走到床边，背对着他躺下来。

南宫曜凌上前，握住她的肩。

“小暖……你别这样……”

“他是怎么死的？”她问。

南宫曜凌目光微微一跳。

脑海里，浮现出秦抑当初告诉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