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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实在受不住打击,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河。
牵好被从河边路过的一个下乡收猪的屠夫给救了上来。
因为名声坏了,老家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最后跟着救她那个人走了。
那男人从那以后才又老老实实听他父母的安排相亲,重新和人处对象,诺,他重新处的那个对象,就是他现在的媳妇儿。”
张宇听到这里,精神一震,他们还真不知道这条消息。
他下意识地觉得老同学提供的这个消息很重要,追问道:“你知道他那个初恋现在的情况吗?”
“现在的情况,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谁说过,她前两年跟着夫家搬了回来,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从老同学那里听了一肚子八卦之后,张宇绕了一个弯儿,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出来的时候,那名警察已经等在自行车旁边了。
张宇朝他走过去,间道:“怎么样?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那名警察一脸苦涩地摇摇头:“他们都非常肯定自己早上的回答,说人早上那会儿就是在家,问的急了,还说我们不怀好意,想让他们做假证,污蔑一个好人。”
他明明已经找到了那些人话中的漏洞,但却没人在吭声。
他知道依照现在这种情况,这些人肯定隐瞒了一些事儿,但是他却找不到突破口。
再这么下去,找不着证据,他们就得放人了。
这名警察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将人给放了。
放了他之后,孩子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但他又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异口同声的替一个邻居遮拦。
就在这时,张宇开了口:“我听人说,他娘是个混不吝的,闹起来了真敢往人门口泼粪,甚至上吊威胁人家。
就因为不满意他的初恋,他娘险些闹的人家家破人亡。”
这话一出,那名警察的眼睛勐地一亮,随后又有些纳闷,这么重要的信息怎么没有查出来?
按理说这么明显的信息他们第一次就放的时候,就应该查到才是。
不过回到派出所之后,一位深知人性的老警察解答了他们的疑惑:“他们在害怕,害怕她真的豁出去找他们麻烦,闹得一家老小鸡犬不宁。
再加上她平时应该挺好的,或者是说伪装的挺好,这也导致知情她真正脾气的人不敢,不了解的又觉得不可能是她。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此,张宇和那名警察表示受教。
一旦有了准确的方向,再往下查就快了。
等张宇下午放学再来到派出所的时候,他们就查到了一些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消息。
男人的亲娘明面上是高知分子,但实际上却有很强的控制欲,无论是儿女丈夫亦或是亲戚,但凡是有一点儿不顺着她,她就能闹得整个家里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