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命,没什么用处。”
陆司宴,“……”
这种令人牙酸的话他之前几乎没有说话,要说也是对她说。没想到这女人丝毫不为所动。
如果上天嫌他这二十多年来太过顺风顺水,想要派个人来整治他的话,那人一定是许流苏!
像是不甘心,陆司宴咬牙道:“许流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喊我老公,在床上!”
“去死!”许流苏反击着,心却不听话地砰砰乱跳起来。
…
夜晚的会所,灯光迷离。
“什么?你刚才说的,全是你前妻做的梦?听你说的有板有眼的,我还以为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风声!”易燃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因为激动,他手里拿着的烟落下一丝烟灰,烫到了他的手,他嘶了一声。
陆司宴修长的手指端着红酒抿了一口,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虽然是梦,但是她说,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易燃抖掉手指上的烟灰,平复了下心情,”这么说,你相信?”
陆司宴没有迟疑道:“相信,劝你做好准备。”
“……”易燃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要换做平时,这么毫无凭据的事,阿宴应该不会放在心上才是,除非有确切证据。但因为对方是他喜欢的女人,所以就算很无厘头,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