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卫民忙活的时候,另一边的福济堂也天天忙的不可开交。
“白叔你快些过来帮忙,今天人太多了。”自从自家爷爷过来坐堂消息传出去后,人是一天比一天的多。
白父也被张老拉来做苦力。
“我这刚进门总得让我喝口水吧。”白父一脸无奈道。
张玉贤可不会跟他客气,“你老快点,我一个人抓药头都快转晕了。”原本大张在这里帮着抓的,可不知怎得,他被爷爷叫去记脉案了。
可就苦了他。
药铺里本来干活的就他们两个,现在大张去写脉案,他一个人哪里忙活的过来。
好在他们店里没有熬药这一道,要不然还要忙。
白父白了他一眼,“来了。”
张老笑呵呵的帮着一个老人把着脉,他当然也看到了白父的到来。
不过没功夫理他呢。
“你这病是老毛病了,喝一个月药后再来,到时候帮你再看看,得细养着,可别把自己当老黄牛了。”
对面坐着的老人苦笑一声,“哪能细养,家里还有十几口要吃饭呢。”
“那你倒下了这药钱花的更多,你啊。”张老也知道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具体如何还得看人家自己。
“行了,拿着药方去抓药,回家去熬。”张老说完就在纸上写出药方。
一位接着一位。
不一会,就有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孩子跑了进来。
“张大夫救命啊。”老人一进来就哭喊起来。
吓得大家都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张老也从座位上走了出来。
“快把孩子放平。”
说完,他就上前给孩子检查,看完后,立马就从桌上拿出自己的银针。
三两下就把孩子的脑袋扎满。
这时周边看病的人全都不敢出声,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就怕吹着正在治病的张老。
不知张老干了什么,小孩子身上的银针居然颤抖起来。
不一会,孩子的脑袋上就开始冒烟。
进来时孩子全身通红,一看就是高烧,还伴随着休克,可现在,孩子身上的红一点点褪去,慢慢恢复正常。
好一会后,孩子吐出一口黄水。
张老看到这样子才松了口气。
在大张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大张,把他身上的针拔下来,一会抱到堂屋休息一会,我现在开个药方,你让老白去熬出来给孩子喝下。”虽然不对外开放熬药,但是后院有着临时使用的药罐。
“好的师父。”
以前大张可没这个本事,现在他跟着张老学习那么久,一点基础还是会了的。
拔针他会。
不一会,他就把孩子身上的针给拔了下来,然后跟家长一起把孩子送到一旁的堂屋,那边铺着床,用来给那些病重的病人休息的。
“好了,别担心,喝了药就会好,孩子这是高烧休克了,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可得早些送去看医生。”张老施针用了些力,现在自己都有些虚脱。
“唉,人老咯。”坐下后,他叹息一声。
以前他可不这样的。
这样高强度用针一天不说十来个,四五个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用内劲下针一次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他又把目光投向忙活的玉贤,心里暗道一声,“也该把下一代培养起来。”
张家内功心法也得传承下去,要不然针法可就失了大效。
来这里看病的人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大家看到张老这一手,一个个都惊叹起来。
以前就知道张家医术了得,可现在亲眼见到,更是惊人。
“张老这医术可真是这个。”一位中年人激动的对张老竖起大拇指。
张老笑着摇了摇头,“各位抬了。”拱了拱手道。
这件事情也加快了福济堂对外的传播。
张老神医之名也再一次被人提起。
现在可不比以前,就算被提起也不怕有人过来找麻烦。
一天的坐诊结束后,张老身体虽累,但心高兴着呢。
“走,今个去我家吃。”白父邀请道。
本来这事就是老婆子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说好的。
“哟,铁公鸡拔毛了,居然舍得请我吃饭。”张老一愣很快就笑着打趣起来。
“哼,今天看在你出大力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就当给你补补,省得白玖回来见到你这样心疼。”白父不服输道。
这二人,斗起嘴来真是谁也不让谁。
“大张你也去,吃完再回来。”白父看着要关门的大张喊道。
这小子,太乖了。
乖的让人心疼。
“啊,我也去啊。”大张没想到还有自己事。
“对,都是一家人,都去。”
四合院里很是热闹。
灯火通明,屋里的香味四溢,香得周围邻居都馋很了。
要不是下不来脸,肯定要上门去讨要一番。
相比这边的热闹周卫民就辛苦多了。
不过,再怎么辛苦他也觉得值。
因为再苦,回到家里的时候总有一个等待着他的人。
找店铺不难,可租金方面谈的有些吃力,如果可以,他都想买下来。
可,自己的钱本来就不多,要还买下店铺,那开支就大了。
再找找。
外界改革更新。
而在为国出奉献的人也都全力以赴着。
“高工你快去看看沐教授吧,他还是不愿离开实验室。”高志军刚把手里的活忙完,外边就传来一道着急的声音。
听到他的话语,高志军连忙走出去。
“怎么回事?”高志军来的这里正是自己都是工作的地方。
这里是重武器研究所,这里所研究的东西都是破坏力,危害力强大的武器。
当然,对他们这些科研人员也有着重大的人身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