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您赶紧上去休息吧。”塔崩毒剂不是病毒,它不会通过人来传播,不然这前台也不敢拉着白冬说话,现在看客人明确表示想休息了,她也不好强拉着人家聊天。
走进电梯没有别人在侧,权恩菲才瓮声瓮气地发问,“哥,你怎么知道嘤国佬里面有个叫萨姆的,我看他们不是叫约翰和沃特森的比较多吗?”
“因为那天我在外面听到了有人在喊萨姆,而且这伙人的身份地检那边也是知道的,娜拉姐的父亲跟我通过气了。”白冬耸了耸肩,很多问题的答案其实都很简单。
权恩菲从未抱怨过自己的家境,她的父亲母亲确实没什么钱,并且为了供哥哥读大学没管过她的学习,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已经给足了她支持,就是很多时候她都会想,要是自己也有个当检察官头头的亲爹就好了,“这酒店的外墙完全是玻璃的,想无声无息地侵入那几个家伙的房间只怕不容易,要是上次咱们买的玻璃切割工具在手边就好办多了。”
松岛酒店是子母两栋大楼,都是金色瓷砖外立面配咖啡色玻璃墙,权恩菲想要出去并不难,但想侵入别人的房间就有些难度了,不惊动任何人地进去更是不可能。这次白冬说得清清楚楚是来抓人审讯的,如果闹得动静太大就麻烦了,所以才会想得很多。
“不需要,这不是还有门吗?”白冬无所谓地说道。
六楼都是家庭房,三十个平方米含一大一小两个卧室的那种,白冬刷卡进门之后把头盔往床上一扔,开始仔细观察房间内的布置,他相信隔壁房间跟他们这边应该是大差不差的格局。
这时候他的头上还套着头套,本来是防汗的,现在正好当做遮脸的道具了,“走吧,去跟咱们的邻居打声招呼,顺便问问他们的老大是谁。”
权恩菲也是一样的打扮,戴着头套看不出面容,就是胸前的安全气囊太大了,隔着厚厚的皮衣也能看出是个女的,“好。”
“砰,砰!开门,我们是汉城高检的,这边有些事情想跟各位确认一下。”白冬叫了一声之后站在门边。
“对不起,我想你们找错……”里面的人很警惕,防盗链是挂在门上的,而且看到白冬这副打扮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不对,但这已经晚了,感觉身上一寒便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白冬哼了一声,他早料到这情况了,扭开盖子往门栓上倒了点矿泉水,然后把门往回带了一点,控制着水变成的冰将防盗链顶开,轻轻松松地走进了门,然后立刻就被眼前的画面吓住了。
白花花的简妮·金正和两个已经满头白发的嘤国大汉搏斗,旁边的沙发上还有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坐着抽烟,这下白冬终于知道杨君一家里沈力之外的那个叛徒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