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大哥原谅我(1 / 2)

“临渊,你可真好看啊……”白玉凑到季临渊的面前,双眼放光的看着他。

说话间,原本放在身侧的小手伸了出来,在季临渊的脸上拍了拍。

啧啧,这皮肤,真嫩,看看,这一拍都拍红了了。

坐在桌上的众人见状,顿时不由僵了僵,季临渊的内心是崩溃的,却带着一丝难言的愉悦,这样的嫂嫂可真好看,巴掌大的小脸,绯红的脸颊,泛着水波的双眸,无一不让他魂牵梦萦,可他也知道,他这样见不得光的想法是不能表露出来的。

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

思索间,他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身体,昧心的将白玉推了推,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嫂嫂,你喝醉了。”季临渊的声音有些沉,仿佛酿好发酵的酒一般,带着一丝醉人的味道,这让原本注意力就放在季临渊身上的白玉,听到后,顿时整个人双眼骤然亮了起来。

原本被推开了些距离,冷不丁的又凑了上去:“我没醉,这声音真好听啊……”

白玉口齿不清的说道,说着,看着季临渊已经布满了红霞的脸上,不由咽了咽口水。

帅啊,好帅。

美色迷人眼啊,此刻白玉早已经忘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而季临渊是她小叔这回事来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像亲一下,亲一下。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在脑子里,就再也止不住了,仰着小脸就往季临渊凑了过去。

到底是和白玉在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的,季临渊哪里还不知道白玉此刻的想法,看着那殷红的唇,季临渊整个人都有些发懵,那原本被他压在心里的想法,乍然间蠢蠢欲动起来。

他知道他应该将嫂嫂推开的,可他的手仿佛连动也不能动一般,就那么看着白玉缓缓凑近,呼吸都急促起来。

“嫂嫂,我们喝酒,来干杯。”

就在白玉要凑到季临渊的唇边时,一旁响起一个清脆带着些焦急的声音,一把将白玉拉了过去。

白玉一听喝酒,顿时把季临渊给抛在了一边,一转头就看见薛紫衣端着一杯果酒递了过来,顿时笑了:“干杯,干杯。”白玉一把将薛紫衣手里的酒杯拿了过去,一饮而尽。

啧啧,真好喝。

白玉看着薛紫衣的目光都变得热情起来,小手一挥,一把将正在一旁给白玉倒酒的薛紫衣搂在了怀里:“紫衣,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我太喜欢你了。”

说着,以一种大家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吧唧一口,亲在了薛紫衣的脸上。

顿时,在场的人都僵住了,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玉的身上,只见她一脸猥琐的看着薛紫衣,嘴里还在嘀咕。

“啧啧,这小脸儿,皮肤可真好。”

他们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有种,此刻,白玉是个登徒子的感觉。

此刻的薛紫衣内心是崩溃的,她经历了什么?嫂嫂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嫂嫂,难道嫂嫂喜欢自己?一想到这里,薛紫衣不由打了个哆嗦,看着白玉的目光变得惊疑起来。

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的薛寒雨无声的求救,大哥,救命!!

薛寒雨收到自家小妹投来的目光,看了眼此刻正搂着薛紫衣的白玉,不由抽了抽嘴角,看了眼白玉身边的季临渊,原本还想去帮他家小妹的手,顿时收了回去,他的内心是担忧的。

小妹啊,你得自求多福啊。

而此刻季临渊的内心是幽怨的,看着薛紫衣的目光都带着些嫉妒,嫂嫂,就那么亲了紫衣,她原本是要亲自己的,一想到这里,季临渊的内心就充满了各种怨念,他怕自己的情绪表现的太过明显,最终只得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张寡妇喝薛氏两人,愣是被眼前这一变故给搞的脑子有些发懵,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是一旁的郑元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扫了眼愣住的张寡妇喝薛氏:“赶紧的,快把人给拉走,不然紫衣就给这小登徒子给非礼了。”

郑元生的话一响起,才让一旁的张寡妇喝薛氏回过了神来,想着郑元生给白玉的称呼,几人都不由抽了抽嘴角,但却格外的认同,可不就是个登徒子吗?

“玉儿,走,我们睡觉去吧。”

张寡妇和薛氏走到薛紫衣和白玉的身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扶白玉,只见白玉手一挥,一把拍开了两人的手:“我不去,我不睡觉,我还好着呢。”

说着就要去亲薛紫衣,薛紫衣整个人都懵了,一旁内心各种怨念的季临渊,见状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一把将白玉给拉住了。

“嫂嫂,去睡觉吧。”

原本还缠着薛紫衣的白玉听到季临渊的声音后,顿时跟打了鸡血似得,双眼不住的放光,一把松开了搂着薛紫衣的手,把目光放在了季临渊的身上。

脱离了白玉魔掌的薛紫衣此刻是感动的,大哥都不救她,还是临渊大哥救的她,薛紫衣看着一脸英勇的季临渊,默默的为他拘了一把同情泪。

薛寒雨冤啊,看着对自己一脸鄙视的小妹,薛寒雨觉得,他是有苦说不出,他敢保证,季临渊绝对是有意的,看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指不定心里怎么高兴呢。

不得不说,薛寒雨是真相了,此刻季临渊的脸上是委屈的,可他的内心却是期待的,嗯,要是嫂嫂也亲自己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现在嫂嫂发起酒疯来也不认人的。

然而,一旁的张寡妇喝薛氏并没有给白玉这个机会,眼见着白玉就要往季临渊身上扑,两人顿时急了,一把将白玉给架住了,临渊身上还有着伤呢,这一下扑过去还得了啊。

至于,季临渊喝白玉俩男女授受不清这事儿,两人压根儿就没考虑过。

白玉被架着,整个人都不乐意了。

“放开我,我们喝,干杯!!”白玉一边挣扎一边说道,手挣不开,就脚上,一脚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要不是几人反应快,将桌子给稳住了,就差点没给桌子踢翻了,一直坐在一旁喝着酒吃着菜的郑元生,坐不住了,看着白玉发酒疯的样子,不由抽了抽嘴角。

这发酒疯的样子,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思索间,拿起一旁装酒的小酒壶走到了白玉的身边。

“来,喝酒!”说着,一把将酒壶塞到来了白玉的嘴里,原本还吵着要喝酒的白玉,这会儿也不吵了,咕噜咕噜的喝着酒,喝着喝着,突然拿着酒壶的手,猛地一松,整个人都靠在了张寡妇的身上。

一旁的郑元生眼疾手快的将酒壶给接住了。

“好了,扶回去吧,睡一晚就好了。”

郑元生摆了摆手,直接又坐到桌边吃东西去了。

一旁的季临渊几人见状不由抽了抽嘴角,这法子还真是简单直接。

经过白玉这么一闹,几人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思,吃完饭后就直接散了。

季临渊去看了眼白玉,见她睡的踏实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回房去了,房间内,薛寒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本心里就各种怨念的季临渊,在看到薛寒雨的模样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斜斜的睨了他一眼。

“总归你以后会犯在我手上的。”

季临渊轻飘飘的说了这么句话后,转身睡觉去了。

原本还准备嘲笑他一番的薛寒雨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没有了,心里竟莫名的忐忑起来,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况且还是被季临渊给惦记上,这让薛寒雨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夜无话。

白玉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一般,脑仁儿抽抽的痛,她这是怎么了?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就见薛紫衣端着碗进来了。

“嫂嫂,你醒了啊?”薛紫衣正端着醒酒汤呢,一见白玉坐了起来,顿时停下了步子,惊疑的看着她。

“嗯,醒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跟喝醉酒了一样?”白玉揉了揉额角,沉声问道,她记得她就喝了一杯酒而已,这感觉不像啊。

因为白玉的话,薛紫衣不由抽了抽嘴角,试探的开口:“嫂嫂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记得什么?

白玉一脸懵逼的看着薛紫衣:“那个,我做了什么吗?”她不记得她做了什么啊。

思索间,看了眼离得自己远远的薛紫衣:“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手里端的是醒酒汤吗?”

薛紫衣闻言无语,她站这么远还不是因为她吗?端着醒酒汤放到床边随即仿佛被狗撵似得站到了一边:“嫂嫂把醒酒汤喝了就起床吃早餐了。”

薛紫衣一说完,转身就跑了,看的白玉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是洪水猛兽吗?她是要吃人吗?

这样想着,白玉将醒酒汤喝了,拿着碗出去,就见桌上放着早餐,而张寡妇正在做拉面,薛氏正和薛紫衣一起在磨豆腐,薛寒雨不在,原本是想要问问薛寒雨,紫衣这是怎么了,见着自己跟见了鬼似的。

可他不在也只好作罢,吃了早餐将碗洗了就往季临渊的房间去了。

一开门,白玉就看见,季临渊正坐在书桌上看书,阳光透过一旁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在书桌上,斑驳的照在季临渊的身上,衬着的他格外的好看。

君子端方,温文如玉。

说的大概就是像这样吧,白玉这样想着,思索间,原本正在看书的季临渊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白玉笑了笑。

“嫂嫂,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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