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听你的话,你想去找工作也可以,但是你必须跟我去医院从新检查一遍。”她真的不放心,害怕妈妈在对她有所隐瞒。
曹琴默看一眼着急地女儿,最后叹息道,“我去找阿凤她一定会尽力帮助,可是小默你有沒有想过,我们难道真的要依靠别人一辈子吗,阿凤现在看起來风光,她当时也不是一步步走过來的,我们始终是我们,始终是要靠自己的!”
最后的结果是梁以默陪着曹琴默去医院从新做了检查,尽管知道了结果,可当她亲耳听到医生讲她最近的状况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现实,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难道这个世界真的一点公平心都沒有吗?
为什么,好人遭遇要比那些坏人还要残忍。
曹琴默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做家教听她讲是教一个四岁的男孩学弹钢琴,每天只需要四个小时,就有两千块的收入,很是不错。
梁以默从來不对妈妈的弹琴技术报以怀疑,只有懂钢琴的人才会懂,她的琴音里带了音乐的灵魂,就像一块沒有生命的石头,在赋予它灵魂后就变的有了灵性。
而梁以默回归了学校,有种久违的感觉。
学校在也沒有那个经常陪伴在她身边的那道娇俏的身影。
郑颖儿要去追求的自己幸福,梁以默蘀她觉得开心,至少她是那么的勇敢,义无反顾。
一切就好像回归了原点,梁以默又恢复了原來的作息时间,上课放学回家,一个人吃饭一个听课一个人专心地做笔记一个人坐在图书馆中看书,久而久之就好像习惯了这般。
中午的时候,梁以默从图书馆看完书后,顺便借了一些资料,便自行往自己教室走去。
今天下午有金融课,本以为会看到那位灭绝师太,却发现进來的一位年过四十岁的儒雅男人,绘声绘色地站在讲台上讲起课來。
“喂!”旁边有人捅了她一下,是个女生看着有些面熟,但叫不上名字,女孩悄悄地对她说道,“你还记得那个灭绝师太吗,就是上学期购i你找麻烦的那个,上学期末不知道为什么被学校停职了,说是什么精神有问題,看吧报应來了,可给你出气了。”
灭绝师太这个称号是上一届学姐和学长门的口里传出來的,而学姐学长们是从他们上一届学姐和学长口里得知的,就这样一届传一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叫的,可见这个老师在学校竖宿敌过多。
只是一句玩笑,梁以默并沒有放在心上,那女同学也并沒有因为她的冷淡而感到难堪沒放在心上,反而大方转过身和别的同学调侃起來,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
课堂上,新來的老师语言很是风趣,引來很多同学的逗引,一节课非常轻松,不仅听到了精髓,心情也很是不错,不仅是梁以默大家在等下课都嬉笑着成群走出了教室。
也不知道是谁,见梁以默独身一人,便起了挑衅。
“梁以默,你那个小跟班呢,人家都出国了,是不是受不了你的清高,才逃跑的。”
“那是啊,她抢了人家男朋友,何学长你知道吧,郑颖儿和人家那么配对,她硬要从中插一脚,我看只有郑颖儿那个傻瓜才会跟在她屁股后,这下应该痛着了吧,不过两人都出国了,人家都不带她去,看了沒戏了。”
“唉,就搞不明白了,郑颖儿那么好条件怎么会天天跟在她身后。”
“就是呀,只能说明我们的郑大小姐遇人不淑。”
“……”
挖苦的话,梁以默沒少听,那些冷言冷语她沒少面对,落井下石的不少,不管在哪里,永远都少不了碎言碎语。
梁以默整理好自己在课堂上做好的笔记,只是瞥了一眼那位声音较大的女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有些事情,根本不值得她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