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跪倒在地,把两个孩子推开,“你要杀把我一人来杀死,留下我一双儿女逃活命。”
武官看了看那个女人,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他把女人扶起来,然后唱道:“可怜她满腹冤仇深如海,陈驸马杀妻灭子不应该。刀上无血我怎交待,不由我一腔热血涌上来。人生自古谁无死?宁死也要留清白!罢罢罢,你看门外有谁来了......”
女人和那两个孩子连忙朝西边看,武官拔出钢刀放在脖子上,然后迅速躺在戏台上一动不动了。那个女人扑过去一个劲地磕头作揖,嘴里还唱着。
“他死了吗?咋没有看见流血啊?”克勤不解地问道。
旁边一个老太太回头看了他一眼,“傻孩子,这是唱戏啊!唱戏的要是真死,哪个戏子还敢演这个角啊?”
“奶奶,他们唱得好不好啊?”家康问那个老太太。
“好得很!唱得不好会有恁多人过来看戏啊?”老太太说道。
这时,又有一个老太太扭头说道:“小孩,你们几个别再说话了!俺看得好好的,别耽误俺看戏了。”
家康他们也不敢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柳扎根就坐不住了。他低声对克俭说:“我不想看了,我到外边转转。”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出去,克俭也随着走了出去。看见他们走了,克勤看了看杨家康,他们两个也跟着走了出去。
四个孩子来到戏台场子的南边,克勤和克俭去吃凉粉。柳扎根领着家康买了一块砂糖馅子,他把砂糖馅子分给杨家康一半。
二人吃完砂糖馅子,杨家康感激地说:“扎根,等俺家的那棵杏子熟了,我给你摘一兜让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