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禾带着二白才到王宫门口,迎头就碰上了在此等候多时的莱恩。
“王,老臣有罪,还请王您责罚。”
瞧着咣当一下就跪倒在了苏希禾面前的莱恩,作为土生土长从首长制国家长大的二白深表不解。
在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熏陶下,他很费解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纪还有人骨头这么软,信奉着封建迷信的老三套,跪拜,行礼,俯首称臣。
“有什么话起来说,你这有事儿没事儿磕一个的,闹得人心慌。”
莱恩执意跪倒在地不肯起身,他看着苏希禾道。
“老臣辅佐三朝王上,被您重用,却教出来个大庭广众之下就对您施以脱衣勾引,主动要求侍寝,不知廉耻的后辈来,老臣惭愧。还请王对臣及臣家那放荡子施以重罚,以正视听。”
莱恩两眼饱含热泪,声声控诉莱意的种种不德之举,对莱意身上的伤和他为何请求疼宠的事只字不提,看似是在请罪,实则是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苏希禾的笑意淡了几分,对着眼含热泪的莱恩,她并没有多加控诉,却也没再叫他起身。
“莱意现在是我的侧王夫,想办法取悦我是他身为侧王夫的责任,虽然用错了方式,但好好教就是了,没必要动不动的就上纲上线。”
她上前拍了拍莱恩的肩膀,说着宽慰的话,却更像是在敲打他。
“莱意既然已经是我的人,那不管是恩威赏罚,都该是由我来做主,你说是吗?”
瞧着苏希禾锋芒毕露的威严模样,莱恩心里一虚,“王,臣....”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无需挂怀。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回家吧,莱意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就别挂心了。”
再抬头,苏希禾已经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无害模样,好似刚刚的那一撇是他的错觉一般。
待到在回过神来时,苏希禾已经带着小白走远了,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开口叫他起身,这让莱恩有些不知所措,更摸不清苏希禾的态度与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