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小声点。”州府大人缩回脑袋去,问道:“我军拿什么跟人家拼?”
这时,城门下有人喊话:“国师发话了,凡弃城去者,我们不追究什么,凡献城者,论功行赏!”这发出的可是招降令。
对城下的喊话必须作出压制,兵部侍郎问道:“何人愿到城头去喊话?”
身边围着这么多的人,没有一个应答,他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当了这紧急关头,未见有一个挺身而出——怪不得,只要向前迈出一步,就成了霹雳箭的靶子。
无赖之下,兵部侍郎壮着自己的胆,只好移步上前去了,但是负责他安全的几个护卫,这下没有办法不能再藏着躲着了,有的挡在前面,有的簇拥在两边。
此时的兵部侍郎扫视着前面左右都有护卫保护着,再又壮了壮自己的胆量,到了城楼边,对着下面喊道:“城下面的罪臣逆子!不就一西都府,怎么就打出了一个西国的国号!”
正时只闻“呜——”的长啸一声,从下面的车弓上发出的一支霹雳箭,射到了城楼上,紧跟着只听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护在前面的一个卫兵,箭头射穿胸口而出,顶到了兵部侍郎的当胸,发出“锵!”的一声,亏多他身上披着护胸镜盔甲,没有继续射进去,保了他的一命。前面的护卫已经应声倒地,锋利的箭头划着盔甲,放出一些火花。
其他的护卫忙喊道:“元帅危险!”紧接着往后拉。
往后退了一些距离,估计下面的霹雳箭射到的一个死角,才停住。
兵部侍郎在骂着:“西州府的人,怎么这么的狼心狗肺。”
身边的一干将嚷着声:“不然的话,西州府的人也不会如此的猖狂,胆敢起兵造反!”
城下面还在喊话:“西朝气数已尽,别在为那独眼龙的皇帝卖命了。弃城的,既往不咎,出城投诚者,加官晋爵!”
“一群叛逆,一帮反贼……!”兵部侍郎在破口大骂。
城下的艾不得,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在阵前来回的跑动着,挥舞着他的一对紫金锤,在朝城上骂着:“西朝军都是一群窝囊废!怕死鬼!你大爷在城下嚷了那么的久,就只出来一个,能不能再上来一个,叫你大爷过把瘾!……”
这艾不得就是叫嘶哑嗓门,州府城内也不会再有一个出来迎战,也许不是怕死,怕的不是对方的敌手,去送死的事,谁都会掂量着自己有几分几俩。
城里的西朝军,无人出来迎战,也没有献城之者,西国大军只有下令攻城了。
“对守城之军已经进行了震慑,又做了劝降,没有什么反应,只有下令攻城了。”国师青树尊者口里念着,一捏拳头,向艾不得发出了命令:“不得,可以攻城了!”
艾不得领命之后,催马冲向城门,与其距离四五十米,扬起右手里一只紫金锤,借着奔跑的战马,及上体手臂甩动时的力,抛了出去,只闻“轰隆!”一声,砸在城墙之上,碎石飞溅,随即“嘭!”的响声掉落下去,砸在地上,犹有山摇地动之感。
紧接着喊着:“攻城!”
随着传令下去,随之攻城的队伍由五人一组,一手握着刀或者枪,一手提着云梯,向城下跑去;架起的云塔而前缓缓的移动着,同时,弓车装上了大量箭支,在不断地发射着霹雳箭,射向城墙之上,逼着在上面的西朝守军,对城下之兵,手中开不了弓,扔投不了石块。
西国的攻城之兵,会以少的伤亡,爬上高高的城墙,接着下来,兵对兵的肉拼近战。以西国的士兵久经沙场,勇敢善战;胆怯的西朝士兵,岂能阻挡得住陆陆续续爬上来的西国大军。
城楼是城墙的是最高处,攻城之兵不会选择难以攻克的地方,随着西国士兵源源不继地上了城墙之后,只闻到“铮铮……”一阵兵器的撞击声,伴随着“啊!啊啊……”的惨叫声之后,只有几处零碎的反抗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