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褪下自己的衣裳,刚将语琴送的窄褃小袄穿上。
袷纱轻薄透气,屏风外有阳光照进来,落在纱衣上,便隐约透明。那娇娆的粉色轻盈欲滴,倒分不清是纱衣的颜色,还是透露出婉兮身子的颜色。
窄褃,乃为掐腰,更衬得婉兮纤腰一握;而腰以下的曲线更显圆润、娇俏。而在那些彩蝶缤纷之下,少女心口骄傲的曲线更显挺翘而起。隐于花间,宛若正待蝶采。
婉兮自己瞧着都不由得红了脸,暗暗低叫:“魏婉兮!你瞧你这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那窄褃是在大清才出现的样式,本来是为方便骑马才做的贴身设计罢了。陆姐姐以汉女的出身,却肯借用了满洲服饰里这样的细节,足见姐姐诚意才对。
正羞红着脸,外头又更见热闹,只听献春叫:“婉兮快来,主子也有贺礼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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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本主儿,婉兮的生辰,皇后自然会有所表示。只是皇后也没想到能叫人抢了先儿去。
语琴倒还罢了,她没想到嘉妃竟然也这么早。
她便叫素春去将生辰礼赐下,可是等素春刚走到门口,又将素春叫回来。
她想了想,还是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一串她自己素常戴着的奇楠香的十八子来,搁进锦盒里去。
素春倒吓了一跳:“主子何苦这样抬举她?这串奇楠香,主子可是在自己身上养了多年,原本是要给和敬公主的……”
皇后垂下眼帘:“本宫自有计较。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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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春去了,皇后不由得抚了抚空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