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的追问,楚明溪心里一虚。
这才意识过来,傅尘的确没有擦药。
他俩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只顾着吵架了。
但是,傅尘帮她把药擦了,她却没有帮傅尘擦药。
舔了舔唇,楚明溪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说:“好像是没有擦药。”
傅怡:“完了,爷爷的鞭子最厉害了。”
傅尘见楚明溪垂着脑袋不说话,他砰的一声,不轻不重把手中的麻将扔在桌上,冷不丁的说:“我的事情,你们老问她什么?”
傅欣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明溪是你妻子,傅尘你说话能客气一点吗?你一口一个她是什么意思?”
两人关系有这么差吗?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几人在麻将室里的吵吵闹闹,周文玉竖着耳朵追过来问:“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争起来了?”
傅灵见周文玉进来了,马上向她汇报:“二伯母,我七哥他刚才回去没有擦药,伤口好像发炎了。”
听说儿子的伤口发炎,周文玉瞬间炸了。
那心,就跟抽了鞭子一样疼。
怒气冲冲的骂了傅尘一阵,周文玉又转身看向楚明溪交待:“明溪,你先带傅尘回楼上看看,给他把伤口撒点药。”
周文玉已经开口,这会儿闹的也有点儿兴师动众,楚明溪点了点头就答应了。
尽管不想和傅尘独处,尽管不想管傅尘。
可自己到底是在傅家的地盘,是在傅家老宅,所以她也没有选择。
几个女人咋咋呼呼,傅尘只觉得吵。
于是,双手插在口袋,迈着大长腿,冷着脸就离开麻将室了。
楚明溪以为他是上楼擦药,结果傅尘出了客厅之后,直接就奔大院门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