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

张清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在尝试，尝试多少的量，以及补天道的道韵如何运转才能够完善对方的智慧。

数十日过去，面前的异族脑袋炸了开来，张琴随手一挥，将所有的血肉收集，片刻之后，异族重新复活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他的神宫世界，完善的秩序，就连轮回都不能从张清的手底下抢走生命的存在。

更何况是这样的傀儡。

张清看着面前的百万异族，将自己的力量分化成为百万份，同一时间对所有的异族进行尝试。

数月过去，他终于将所有的异族消耗的干干净净，最后连大道都不能复活他们。

一道意念离开神宫世界，落入张家之中，数日后，又是百万异族出现在了神宫世界内，张清的力量镇压禁锢。

万千星辰坠落在东海的深处，无数的战场能够给张清带来数不尽的异族。

神宫世界，九宫化身站在不远处，他在以世界记录张清的每一次试验，每一次的失败，都是排除的答案。

直到上百年的失败，九宫化身体内九窍涌动。

“不如，在人世间试一试。”

“群星的光辉，能够创造生命，你的星辉力量还是太单一了。”

张清点了点头。

他离开了神宫世界，和九宫化身一同出现在了无边的海洋中。

张清并非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他可以肯定，自己在人世间动用补天道，那么必然的，就会加剧群星找到自己的过程。

到时候会很麻烦。

但既然九宫化身在恰当的时间里本能的回应，张清也不会犹豫，发现是早晚的事，他做不做，也是他自己的决定。

人世间的朦胧中，群星照亮了黑暗，星辉之下众生也在感激群星的光明。

借着浩瀚的星辉洒落，张清在战场之上继续自己的动作，伴随着时间流逝千百年，他终于在一片尸骸当中，注视着一个死人的复苏。

……

羽。

这是他的名字，白色的皮肤，三条手臂撑住旁边的尸体爬了起来，羽摸了摸自己眉心那块宝石一样的标志，舒缓了一口气。

“我还活着。”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所有反应，都和记忆中暴虐只知道杀戮的行为不同。

他摇摇晃晃的，觉得是因为自己失血过多导致的，看着周围是尸体，他眼神中有些恐惧。

“竟然……全都死了。”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为了无上的主而参与了战争，但是战争太残酷了，他们的敌人拥有无比可怕的力量，一个人就能屠杀他们一个部族。

死亡是常态，羽之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活过来一次，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了。

他恐惧这样的死亡。

于是，干随着记忆中的画面，他选择了相反的方向，他要远离这里，远离战场，远离杀戮和死亡。

脑海中回忆着曾经的画面，羽就有些不寒而栗，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忍受那样的大恐怖，正常来说，难道不是看到好多人死了之后，就害怕逃命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