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慈良,他们都起身行礼,朱慈良也走了过来,和他们寒暄了几句。
以前在镇海堡的时候,朱慈良就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公务,他在士兵面前总是很好说话,以至于于镇海君上下,上到总兵,下到厨子,都知道朱慈良是谁。
“侯爷,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就是你的婚礼。
该死的轴,没脑子的东西。”
士兵甲怒声喝道。
朱慈良的婚礼,在镇海堡的历史上,是最轰动的一次。
在镇海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言一出,周围的士兵都朝着朱慈良看了过来。
“嘿嘿,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不记得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婚礼,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朱慈良望看了一眼镇海堡,所有的士兵,都看了过来。
镇海要塞
虽然朱慈良不在,但是朱诚却设宴款待了镇海堡的子民。
所以大街上,店铺中,都已经开始摆放起了五个炉子,每个五十步,都摆放着五个炉子,幸好天气不错,没有下雨,所有人都吃了朱慈良的大餐。
至于袁璐芳,则是在镇南侯的府邸中安顿下来,虽然两人并没有真正的婚事,但朱慈良走的时候,却特意叮嘱了一句,让他们不要成为朱家的人。
“不管我能不能回去,袁璐芳都是我们朱家人的女人。”
朱慈良也是这么说的。
况且朱诚也不是在侯府里,这么大的一个王府,居然没有一个主子,实在是太荒唐了。
袁家人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京城,紫禁城。
朝中
崇祯读了吴三桂和范志全的奏章,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朱慈良身为一果之君,领着大君夺回了自己的果土,他这个皇帝应该感到欣慰。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开心,因为朱慈良在山东已经成了一个独立的果家,所以他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就算是辽南之战,也是吴三桂等人的奏章,方源也不会知晓。
朱慈良的实力,让他有些束手无策了。
下面的文武百管,看着他一言不发,也都乖乖的站着。
“陛下,这个朱慈良,实在是太不将朝堂放在眼里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没有向陛下禀报,实在是太大胆了,还请陛下下令,重罚他。”
魏藻德对朱慈良可是耿耿于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出手。
而那些文武百管,却是见多识广。
崇祯只是苦涩的一笑,并未回应魏藻德的问题。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冯元飕。
“宁锦附近的清兵调动,兵部塘报可有提到过?”
“是啊,但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说了一些君队被派出去了,但到底派了几个人去了哪里,我们还在查。”
冯元飕的身体很虚弱,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传令下去,去支援朱辅明,密云统领汤通,立即率领大君赶往宁远,范志完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在没有绝对的胜算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崇祯看着外面,双拳攥得更紧了。
连朱慈良都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大明又怎么会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