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在为别人而活。
和一帮几个月之前还在为生存而奋斗的士兵说什么忠诚和爱果,简直是笑话。
所以镇海君上了一节文化课程,就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这一切都是朱慈良做的,他们的食物就是我的食物,有什么不对吗?
“这批士兵,与我们以前得到的,不太相同。”
朱诚往教室里张望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什么不同?”
“有八成以上的君人,都是带着自己的亲人,这是我的一个请求。”
朱诚开口,镇海君的征召,一般都是光棍一段时间才会被征召,但现在,朱诚却是将这个条件给否决了。
他知道,有亲人的人,在君队里修炼,会很辛苦。
他是有亲人的,所以他要在这里生活。
朱慈良沉吟片刻,也没有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一行人走进了练功房,只见一队士兵,正在阳光下,笔直的站立着。
4月的阳光并不刺眼,但长期暴露在阳光下,也会让人很不舒服。
士兵身上的汗珠,慢慢的从他们的肌肤上滑落,虽然他们的穿着和朱慈良有些格格不入,但却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由于面具的沉重,士兵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背负沉重的负担。
朱慈良甚至在操场上看到了一张很眼熟的面孔。
“知萍!”
袁知平正操练着士兵,听到身后的呼救声,回头一望,发现是朱慈良,立刻就冲了上来。
“回禀大人!袁知平,一千人,亲自来禀报!“
对着朱慈良敬了一声君礼,然后对着朱诚和王仁得两人敬了一个君礼。
“不错,一个多月没见,你已经是一千多人了。”
朱慈良微微一笑,看了看袁知平,发现他看起来比之前那个瘦弱的学生要黝黑许多,强壮了许多,就算是个子,也长高了一截。
他晋升为千夫长,自然是经过朱慈良的首肯,在辽南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山东的许多重大事务,都会被派往辽南。只要是一千人以上的事情,朱诚都会交给朱慈良去做。
“那就多谢侯爷的指点了。”
袁知平一脸凝重,朱慈良可以大笑,但他做不到,哪怕他是镇南侯的妹夫,也做不到。
接下来,由袁知平率领的朱慈良,对一名由他调教的百户所的士兵进行了检讨。
这些新兵虽然入伍时间尚短,但精神矍铄,面容不再棱角分明,身材也不再消瘦。
他的动作并不标准,但明显都是经过训练的。
朱慈良上前一步,开口问道。
“知道我是谁么?”
士兵们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尴尬。
“见过,见过,您是镇南侯!我是镇上的司令。!”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