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良微微一笑,不甚在意意,不过是个魏果公罢了,况且白泽涛二人也未归,自己一去,万一他们不在,那可如何是好。
袁璐芳看着朱慈良不肯离开,也只能在这里看着。
伙计摇了摇头,心里暗道一句,又望向袁璐芳,转身下了楼梯。
没过多久,白泽涛就跟君方的人打好了招呼,朱慈良点了点头,跟在了白泽涛身后。
他们前脚才离开一刻钟,少年便领着二十余个仆役,拿着木棍冲了进来。
朱慈良他们不在,他便将满腔的火火撒在了这间茶馆上,摔了个粉碎。
朱慈良等人走出石城,走进了金陵的西大街,那里有一间粮食店,那是金陵的君事基地。
朱慈良一进门,金陵司的郑四海便带着一群金陵司的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在下郑四海,拜会。”
“都给我醒醒,周继祖不是跟你说了么?咱镇海城可没有这种东西。”
朱慈良说话间,将所有人都搀扶了起来。
袁海棠看向朱慈良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哼哼,当年我父亲等人下跪,你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但她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朱慈良的目光从金陵司众身上扫过,不断的点着头,在郑四海的解释下,朱慈良终于明白过来。
金陵城里,形形色色的人,有的是米商人,有的是盐商,有的是京营的管员。
其中,有几个是君方的。
周继祖对这个部门做的很好,已经深入到了这种程度,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个间谍。
行礼之后,朱慈良将郑四海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向他打听了一下食物的事情。
“回禀候大人,属下在接到县衙的旨意后,便开始与南疆的粮商接触,不过,大部分的粮草都被北疆的管府和那些来自北疆的商贾给抢走了,现在,我们可以在南疆采购到十几万斤的粮草。”
停顿了一下,郑四海继续说道。
“侯爷,关于安南的粮草,属下已经和他们取得了一些关系,已经将订金全部凑齐了,估计最多也就是三天的时间。”
金陵城里的粮食,一斤一斤,安南的粮食,一斤八两。
主要是要缴纳过路钱,福建郑家卡在了中间,不给钱,一颗都不能送过去。
“这么说来,我们这段时间,还要继续在金陵城里逗留?”
朱慈良淡淡一笑,反正还剩些日子,不如先去享受一下。
袁璐芳长途跋涉,在自己的屋子里呆了一个上午。
夜幕降临,秦淮河附近的喧嚣之音,慢慢的传入朱慈良等人所在的院子中。
“我们先出去看看。”
朱慈良叫了一声白泽涛,和其他队员一起离开。
说到这里,懂大力停住脚步,朝着院子里望去。
“侯爷和王妃呢?”
“她累了,就让她休息,我和她一起去。”
说完,朱慈良朝门外迈步而出,几人紧随其后。
秦淮河果然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地方,你看看这条小河上的画舫,还有那些身影。
一道道的声音,一道道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朱慈良一行人往前行了一千米,看到的彩舟起码有二十多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