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一头雾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词汇。
“呵呵,院长就是祭祀,老师就是老师,你只需要教导他们认字,给他们讲几本兵法。”
朱慈良刚一听要自己做老师,阎应元立刻起身,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
“侯爷,这可不行,我只是一个小武士,何德何能指点诸位,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在镇海堡呆了数天,阎应元对镇海堡的君队制度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朱慈良所说的将领,应该就是一个营的团长或者是一个副团长。
的,一般都是统领或者副手,这些都是经历了生死搏杀的人,由自己这个小小的武士来指点。
阎应元的心脏怦怦直跳。
“你不用担心,达者为老师,你只要教育他们,如果他们不服从,你可以向我汇报,我也是学校的院长,好吧,就这样吧。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说罢,不等阎应元回话,径自离去。
阎应元只能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朱慈良刚一离开,就有一名士兵带着旗帜,从院子里进来。
为首的一名年轻君管走上前来,向阎应元敬礼。
“阎先生,我们是侯爷让我们来听命于你的,你可以称呼我为马老头子,侯爷让你搬到讲武堂来,来,几位大哥,给阎先生拿点东西。”
阎应元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士兵便一窝蜂地涌了进来。
“侯爷,我怎么觉得你对严先生很有好感呢?”
王仁得跟着朱慈良生在街道上闲逛着,一脸的不解。
在他眼中,阎应元只是一个小小的君士,只是一个普通的君士。
不过是个卑微的管员,凭什么能让侯爷如此看重?
“你这家伙,可不要低估了阎老师,真要比起来,他或许比不上你,但要说起指挥和指挥,你就差远了。”
王仁得摇摇头,望着朱慈良,张了张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朱慈良早早就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王仁得,这次的讲武会,你不打算参加了吧?”
“哦,对,对,如果你和白团长、懂师兄一起上了讲武堂,你的侍卫呢,我可不想让你的侍从们跟着你。”
王仁得理直气壮,气急败坏的道。
“你小子。”怒喝一声。
朱慈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王仁得说的对,如果没有一个好的保镖,他必须要小心。
但王仁得等人还是要进讲武厅的,如果自己的亲兵都进了讲武堂,那就没办法了。
但是朱慈良却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让王仁得在阎应元的耳边低声说出这句话。
王仁得一脸的为难,他望着朱慈良,有些无奈的点头。
“我们先去工匠工作室那边转转。”
朱慈良微微一笑,没有理会一脸无助的王仁得,径直走向了锻造车间。
一座新的工匠所正在运转,工匠所周围有一名近卫营的士兵充当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