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来了一位朝鲜女子,几杯酒下肚,朱慈良一边听着台下的歌舞,一边给朱保讲起了他父亲和奉贤的故事。
朱保一口答应下来,朱保自然是巴不得和朱慈良攀上交情。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镇南侯爷成全。”
朱保端起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是吗?怎么了?”
“孤观镇南侯的君士们,枪械都是上乘之物,不知可否借我几把,不过价格还可以商量。”
朱慈良听着朱保的话,忍不住赞叹朱保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出了镇海君的武器非同一般。
但这把步枪,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朱慈良琢磨了一下,后面的包扎不能拿出去,不过火绳枪倒是可以。
更何况,朱慈良的储物戒指中,还有好几把被镇上的火绳枪,都是从镇海君那里拿出来的。
留着也就罢了,如果拿出去,交给朱保,肯定能大发一笔。
另外,朝鲜还缺少硝石和枪械,到时候肯定会向朱慈良采购。
“如今镇海君所用的火器,乃是机密,一般不会对外出售,不过,若是品质稍逊一筹的,不知阁下是否感兴趣?”
朱保一听朱慈良这么说,还真当他不想出售,顿时脸色一沉,不过一听说是火绳枪,顿时就哈哈大笑了。
“可否让朕看看?”
朱保笑了起来。
朱慈良琢磨着,自己的东西都在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总不能用魔法把自己的宝贝给弄出来。
只能将明天的事情告诉了朱保,朱保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继续喝着。
当天晚上,朱慈良一群人被安排进了太平馆,朱慈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朱辅臣来了,说王仁得要去看看。
“让他进去,打扰我的睡眠。”
说话间,朱慈良已经开始打起了呵欠,九是朱慈良没有怎么喝酒,不过这段时间的奔波,让他也有点累了。
王仁得一进门,就躬身施了一礼。
“快说,说了就睡吧。”
朱慈良擦了擦眼角,一脸的不耐。
“侯爷,我们在停尸房外面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啥?”朱天命一脸懵逼。
朱慈良这才回过神来,这是要干什么?
“侯爷,朝鲜的君队应该在太平楼周围巡逻才对。
自从侯爷您进了皇宫之后,那些侍卫就都被调动起来了。
又有一队巡逻的人过来了,看来他们没安好心。”
朱慈良一愣,觉得王仁得的话很有趣,因为他的亲卫人数众多,所以朱慈良只能让三名士兵进城。
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被人占了便宜?
“走一步看一步吧,王仁得,这里的事情就由你做主了,我要去休息了。”
说着,朱慈良就在床上一趴,王仁得这才点头离开。
“护驾!”
王仁得一出来,就朝着朱辅臣低声的吩咐了一句。
“遵命!”恭敬的应了一声。
朱辅臣躬身行礼,微微颔首。
丑时末刻,太平间百余里外,一间房屋里。
一大一小两个人,似乎是在商量着。
“真的要这样?”
高大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