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逢场作戏,马小乐自然就想到了袁向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觉着袁向军就是他最好的老师。
车子在“彼岸”咖啡门前停下,肖潇像拣到了元宝一样把马小乐匆匆带进了贵宾包间。
点的是西餐。
马小乐看着面前的刀叉无所适从,他不想暗中学肖潇的样子装自己不是门外汉。“肖总,这玩意儿咋用?”他拿着刀叉敲得“当当”脆响。
“怎么用都行,你觉着哪样得劲就哪样来。”肖潇看着马小乐,妩媚地嘻笑,在有些事上,她可不是选什么绅士。
马小乐也不含糊,丢了刀子,用叉子插起整块牛排大嚼起来,他也着实是饿了。
“多吃点,多吃点有劲儿!”肖潇把自己的牛排又割了一大半放到马小乐的盘里。
马小乐点点头算是感谢,闷头大吃。
吃完了,又喝了一会饮料,肖潇开始想美事。
事情得有个由头,肖潇又问马小乐和古芳到底干过啥。马小乐说刚才不是讲了么,也没啥玄乎的。
肖潇嘿嘿一笑,“我可不信。”
“不信啥?”
“还要我说么!”肖潇甩了下柔发,迷离着眼睛。
“肖总你可真是,你不说我咋知道。”马小乐靠在软软的大沙发后背上,“我看你八成是讹我的,想听我讲故事。”
“谁讹你了?”肖潇站起身来,走到马小乐身边坐了,从包里拿出女士香烟,递给马小乐一根。
“我不抽,这么细,有啥意思?”马小乐自己掏了认为还不错的红塔山,捏了一根自己吸了。
“咯咯……”肖潇不正经地笑了起来,马小乐对这种笑声很熟悉很敏感,“肖总,你笑啥?”
“你说女士香烟细,那什么才叫粗呢?”肖潇已经不加约束。
马小乐扬扬指缝里的香烟,放到肖潇面前,跟她的女士烟比了一下,“嗯,果真是比不上我这个粗。”
肖潇很有风度地夹起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串烟圈,转头对马小乐道,“那,我可以尝尝你那粗的吗?”
既然难免,为何还要躲闪?
……
事后,肖潇对马小乐简直是欢喜得爱不释手。“以后没事要多来市里玩玩,来,就要找我啊!”她软绵绵地说。
“来当然是想来,可是就怕有事忙,没时间呢。”马小乐呵呵一笑,“肖总,上次你说我们柳编厂不能只编篮子的事,今后也还都靠你了。本来打算要带几个柳编能手现场学艺的,可忘了,所以就自己摸索着编吧。反正不管咱厂编出啥玩意儿来,可都要找你帮忙的啊。”
“没问题。”肖潇一口答应,“等会我给你弄几个样子,回去找个能手先学着编,会了再慢慢教别人。”
“那可得多谢谢肖总了,有你这么一支持,我马小乐可就高枕无忧了。”马小乐笑着点了支烟,恭维道:“肖总,你真是青春永驻啊,瞧,肌肤还这么弹性有型!”
“那我可是下了本钱的,每周都去训练呢!”肖潇妩媚道,“芳姐也去,不过她没我训练得好。”
“所以我说你是青春永驻嘛。”
“那当然希望是啊。”肖潇懒累了,懒洋洋地爬起来,“赶紧睡一觉,睡眠充足是最好的保养方法。”
“好。”马小乐点点头,“对了,我那批货不知到底有多少,能卖多少钱啊?还有,啥时能拿到钱?”
“钱肯定是少不了,不过不能立即拿到,得等段时间。”肖潇说着向卫生间走去,故意晃着身子,显示她训练过的身段有多么诱人。
肖潇的卖弄没有引起马小乐的兴趣,他一脑子都是柳编厂的事,如果事情能像肖潇说的,那他回去可以号召一部分村民不种粮食,专门插柳条编篮子,这收入可比种庄稼来钱多。
只是简单的冲洗,肖潇一会儿就出来了。
“肖总,你刚才说那篮子的钱要等一段时间,要多长啊?”马小乐很认真地问。
“干什么老问,怕我不给你钱?”肖潇习惯性地仰脸甩了下头发,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