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就问对人了,”撒尔特登时来了精神,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抖擞抖擞身躯,骄傲地说:“这可是我的老本行了”
“不瞒主人您说,我最擅长的法术就是诅咒类,光是我独创的诅咒法术就有近百种!
这些法术就像是我的子嗣,展示了我能够降下哪些可怕的折磨和痛苦。
我会在月圆之夜唤醒我最邪恶的诅咒术,教会我的敌人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我会将盘旋在烈火之中的痛楚传递给那些抵抗我魔力的人。
我会沉浸在诅咒中,享受着他人的痛苦所带来的美妙的愉悦感。
哦,这就是我的力量,我诅咒着生命中所有的东西,从无力运动到盲目间或发狂的恐怖,任何生物都不容易逃脱我的触手。
它们不仅是我的牺牲品,更是我的仆人,属于我,完全属于我!”
“属于我——”撒尔特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自豪,咏叹般唱出了最后一句。
“啪——”一道鞭子精准地再次抽到他身上。
“搁这给我玩咏叹调呢?”钟明骂骂咧咧地催促道,“赶紧给我说解决方案。”
“哎,”撒尔特立刻停止了自我陶醉,利索地说道,“这种诅咒嘛,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嗯?”
撒尔特瞧见钟明眉头一皱,瞬间加快了语速:“简单的办法就是解决掉施术者,这种以施术者自身为媒介施展的强力诅咒,解决掉施术者自然就失效了。”
“你的意思是解决那个朱碧就行了?”
“不,”撒尔特摇头否决,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得把那个朱碧和那个二次施法扭曲诅咒的红发女巫一起干掉!
现在这个诅咒的施法媒介已经变成她们两个人了。
光杀一个是无法解除诅咒的。”
“这——”钟明心想麦哲克公国能不能抓到朱碧不说,说服人家干掉自己的底蕴,这就离谱了。
“备用方案吧,还有更简单的方法吗?”
“有,施术者自愿解除法术,再承担一次同等代价就好了。”
“……你还是说说复杂的方法吧。”钟明满脸黑线,扬手做挥鞭状。
撒尔特思绪飞转,说道:
“复杂的方法可就多了。
诅咒系和祝福系法术的基础原理其实就是用魔力和代价去干扰命运之河。
这个干扰其实是极为有限的,受到施术者和受术者的实力差距、命运强度差距……等多方面影响。
想要解除法术,可以直接用诅咒消除诅咒,抵消这种干扰;
亦或者,增强受术者的实力、命运强度……,只要有一项大幅超过施术者,诅咒会自动解除,并且反噬施术者。”
钟明右手五指轮流敲打着桌面,说道:“照你这么说,最可行的方案就是再来一个诅咒,或者拔高那个芬妮公主的实力。”
“是的,我的主人,您总是如此睿智。”
“行,伱暂时退下吧。”钟明眉头紧缩,挥手示意赶人。